“畜生!你這殺千刀的畜生!”江南天氣得喘不過氣來,江流竟然能夠如此輕描淡寫的就置他於死地,這簡直要將江南天氣瘋了。
“爸,你用不著這麼生氣,反正你都要死了,死前平靜些不好嗎?”江流哈哈大笑,神采中沒有一絲憐憫。
江南天嘆了口氣,看著江流道:“我江南天耗盡半輩子,直到現在才終有一悔,那就是生下了你這頭畜生。”
“男人就要像豺狼一樣心狠手辣,爸,這不是你當初教我的嗎?是你告訴我豪門無恩情的,為了家族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江流寒聲道。
“是嗎,原來是我自己作繭自縛啊。”江南天苦笑一聲。
“閑聊就到這兒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江流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後走出了房間。
江南天也不再廢話,默默的閉上了雙眼。
身後的一個黑衣人快步走了上來,然後用一根鋼線勒住他的脖子。
江南天的臉色因窒息而變成了醬紫色,然後雙腿一蹬,直接就斷了氣。
“叮咚.”
徐水卿的別墅在深夜突然響起了門鈴聲,徐水卿穿著睡衣出來開門,一眼就看到王光勇一臉焦慮的站在門口。
“怎麼了?”徐水卿看到王光勇表情不對,頓時就意識到是出事了。
“江南天死了。”王光勇氣喘籲籲的道,因為跑得太快,再加上他體型原本就胖,所以上氣不接下氣。他知道這事對徐水卿有極為不好的影響,所以特地趕來通風報信。
“什麼?”徐水卿的表情也是大變,似乎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江南天竟然死了?
“誰報的警?什麼時候死的?”徐水卿眉頭緊鎖。
“就在昨天夜裡,是江流報的警。”王光勇回答道。
“是嗎?”徐水卿冷笑了起來。“那還真是喪心病狂啊。”
王光勇怔住了,問道:“您的意思是江流幹的?這不太可能吧,江南天可是他老子啊。”
“想不到吧?估計正常人都是想不到的,要不然我怎麼會說他喪心病狂呢。”徐水卿冷笑著道:“不過這也沒什麼好奇怪,既然他連自己的大哥都敢殺害,殺自己老子又有什麼稀奇呢?”
“這樣的人太可怕了。”王光勇心有餘悸的道,這樣的人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可怕,也可悲。”徐水卿補了一句,這樣的人已經失去了被愛的資格,或者說江流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愛。他的所作所為都只是為了能夠讓自己開心,自私自利,可恨可悲。
“我想你今天來不會只是告訴我這個的吧?”徐水卿已然料到了王光勇來此的目的。
“的確如此。”王光勇表情有些難看,道:“因為江南天的死,現在很多人都懷疑您和這件事情有關,江流更是直接指認您為犯罪嫌疑人。畢竟現在全國人民都知道您和江家有矛盾,現在江南天死了,所有人都將矛頭指向您。”
“就連.就連釋放江南天的我,都有人謠傳說我是因為聽命於您所以才擅自釋放了江南天,以至於才給了您下手的機會。”王光勇的表情很尷尬。“江流不知道動用了什麼關系,連蕪山市市長都開始關注此事,甚至於透過手裡的權力對您立案偵查了,估計再過不久他們就要帶人上門來拘捕您了。”
“葉天問是嗎?看來他是想替他兒子報仇啊。”徐水卿冷笑著說道,她自然知道葉少均和姜山他們沖突的事情,現在看來是江流和葉天問合作聯合對自己施壓。
只要葉天問帶人將自己逮捕,那麼江流肯定就會在外界將此事炒得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