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卿被姜山的話給氣壞了,怒道:“我讓你去解決龍千重,為什麼你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他被藏起來了。”姜山聳了聳肩,他不是沒有動作,而是龍千重早有預備。對此,姜山對徐水卿可是很有怨言的:“還不都怪你,當初竟然暴露自己的意圖威脅他,害得人家現在都躲起來了。”
要殺就殺嘛,幹嘛威脅人家,害得他現在連行動都有所不便。
徐水卿捂著腦袋,強忍著把姜山活撕的沖動:“那現在怎麼辦?”
“只能等我找到龍千重再說了。”姜山撇了撇嘴,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我當然知道,我問的是你什麼時候能找到他!”徐水卿終於怒了,近期他就要把自己的産品推向世界,龍天寶的商船對她來說很重要。
“你很著急殺他?”姜山笑問。
“你覺得呢?”徐水卿同樣冷笑。
“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果然沒說錯。”姜山瞥了徐水卿一眼。
“你要死嗎?”徐水卿俏臉含煞。
“好了,不逗你了。其實我已經有了些眉目了,那小子已經不在國內了。”姜山知道再戲弄徐水卿的話她真的要都對自己動手了。
“不在國內,什麼時候走的?”徐水卿詫異,以她的勢力要是龍千重離開了華夏的話她沒理由不知道。
不過徐水卿是何其的聰明,經姜山這麼一說,馬上就醒悟了過來:“你是說他是偷渡?”
因為龍天寶知道無論龍千重是坐飛機,還是坐輪船,都瞞不過徐水卿的眼線,如此也就只能偷渡了。
他知道徐水卿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龍千重的,所以便讓龍千重連夜離開了華夏,等到和徐水卿較量告一段落之後再考慮是否讓龍千重回國。
兩兵交戰,龍天寶不希望有任何的差錯。
“他現在在哪?”徐水卿笑問,心情不再如之前那般糟糕了,既然姜山已經知道龍千重是偷渡離開的話,那也就代表姜山已經知道龍千重在哪了。
“阿富汗。”姜山回答。
“戰爭多發地段,龍天寶是打算用軍隊來保護自己兒子吧。”徐水卿哼了一聲。
“那裡很亂,各種政黨存在,有政黨自然就有軍隊,有軍隊自然也就需要武器,而武器是要用錢買的。我想龍天寶大概是和那邊的那一位政黨的領袖達成了共識吧。”姜山一一為徐水卿講解道。
“你似乎對於這些事情很清楚?”徐水卿詫異的看著,姜山想的頭頭是道,讓人聽著就感覺像是真的。
他到底是根據什麼來判斷出這些事情的。
“當你親手殺掉二十個童子軍,你就會知道這些事情了。”姜山冷笑著道。
“嘶”徐水卿倒吸了一口冷氣,驚愕的瞪著姜山:“你殺過小孩?”
傷害孩童,那是多麼天理不容的事情啊。
“啪!”姜山突然一拍桌子,冷冷的說道:“記住!在戰場上沒有大人小孩、男人女人、老人壯年之分,只有士兵和平民之分。童子軍絕對不是小孩,他們是一群被洗腦的殺人機器,而把他們變成那樣的就是那些政黨的領導人。”
徐水卿不知道戰爭的殘酷,在戰場上只有敵人和戰友之分,你要是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你。那些童子軍殺起人來,可是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徐水卿也沒想到姜山會這徐水卿突然對她發火,一時半會愣住了。
姜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說道:“今晚我就會去找他。”
說完,他就直接離開了徐水卿的辦公室。
“這家夥,眼神怎麼那麼古怪。”徐水卿呢喃一句,她感覺姜山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是想哭卻哭不出來。
“他到底以前經歷過什麼?”徐水卿越來越好奇於姜山的身份。
殺一些孩子,對於姜山而言,並非真的無所動容,只是即便動容卻也不得不下殺手。
的確如姜山所料,龍天寶是因為和阿富汗一個軍隊司令有關系,所以花了一筆巨額的金錢僱傭那個司令手下計程車兵來保護龍千重。
龍天寶運輸業的生意遍佈世界各地,其中自然也包括著阿富汗,而在那個戰爭多發地帶,想要做成生意你不認識些人怎麼行?
此時此刻,龍千重被保護在一個破舊的安全屋裡頭,他看上去情緒不佳,不過這也難怪,每個過慣了錦衣玉食的人,突然間到這鳥不拉屎還語言不通的破地方來生活都會覺得很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