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來見徐董事長的,讓我們進去吧。”龍天寶陰沉著臉說道,他不想在這裡和姜山發生沖突,畢竟這裡人多口雜,和姜山發生沖突的話明天肯定會見報。
對於龍天寶來說,他們這一類是瓷器,而姜山頂多就是個破鐵罐,瓷器去碰破鐵罐,這顯然不太理智。
反正他有的是辦法整死姜山,又何必為了一時之氣自掉身價呢。
“等著。”姜山沒好氣的斥道,憑什麼你說見就見,你算老幾啊。
龍千重想要殺人,而龍天寶也怒火難填。
等通了電話,姜山才裝模作樣的說道:“董事長,上次在酒吧被你扇巴掌的那小子來了。”
此言一出,周遭頓時響起了一陣竊笑聲,不少人都對龍千重投來異樣的眼光。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龍千重氣得眼紅脖子粗,一張臉都快成豬肝色了,實在是太氣人了,明知道那是龍千重最恥辱的事情,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廣而告之。
“別沖動,等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後,我一定會想方設法弄死他的。”龍天寶怕龍千重會因為不理智作出什麼事來,急忙勸導。
“我知道了!”龍千重強忍著怒氣道。
“讓他們上來吧,你也上來。”徐水卿回話。
姜山結束通話電話,很輕蔑的對龍千重兩父子勾了勾手指:“你們兩個,跟我來吧。”
龍千重和龍天寶都很懊惱,但想到此時有求于徐水卿,卻又不得不低頭。
到了徐水卿的辦公室門口,姜山一改以前直接推門進去的習慣,而是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進來。”裡頭傳來徐水卿冷漠的聲音。
龍千重和龍天寶走進徐水卿的辦公室,一眼就看到徐水卿在裡頭埋首辦公。
“你可以走了。”龍千重此時回頭對姜山說道,他現在一刻也不想看到姜山的嘴臉,既然人已經帶到了,那他就可以滾蛋了。
“誰說我要走了?”姜山看了一眼自以為是的龍千重,然後直接走到徐水卿的身後。
龍天寶也惱了:“你就一個保安,有什麼資格呆在這裡,我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徐董事長談。”
“你也說了我是保安,既然身為保安,就得要保護公司財産和安全,最重要的還得保護領導安全。而且以我對你們的瞭解,你們絕不是什麼好人,萬一你們要對董事長不利怎麼辦?我必須在這裡保護領導安全。”姜山義正言辭的道,全然一副忠肝義膽的樣子。
要不是因為徐水卿熟悉這貨兒的性格,沒準還真被他給忽悠了。
可龍天寶父子倆卻被氣得直喘粗氣,什麼叫做我們絕不是好人,難道你就是嗎?
就算我們不是好人,也不敢在徐水卿的公司裡把徐水卿怎麼樣吧,他們可還不想死。
龍天寶不想去和姜山多費口舌,而是對徐水卿投去詢問的目光,因為他感覺自己在面對姜山的時候智商顯得很不夠用,這家夥一張嘴那叫一個毒,一句話就能噎死人。
“就讓他留在這兒吧。”徐水卿說道。
見狀,龍千重和龍天寶都是面面相覷,難不成徐水卿真的對他們有戒心?
“你們先坐吧,姜山,給他們上茶。”徐水卿並沒有立刻和龍千重父子攀談的意思,依舊埋首苦幹。
“沒茶了。”姜山不假思索道。
“噗!噗!”
龍千重和龍天寶同時感覺心口被插了兩刀,沒茶了?你看都看一下就知道沒茶了?而且堂堂董事長辦公室,怎麼可能連會客用的茶都沒有?
他們都看出來了,這小子是成心讓他們不痛快。
可雖然心裡不爽,可現在都已經到了徐水卿的辦公室,他們也不好發作,只好忍氣吞聲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一個小時後,見到龍千重父子倆開始坐立不安了,徐水卿也意識到在精神上給他們帶來的壓力足夠了,這才站起身來,朝著他們走過去。
徐水卿是個玩弄心術的高手,她之所以沒有立刻和龍千重父子倆商討賠償一事,就是為了讓他們摸不清她的態度,越是摸不清就越是不安。在這一個小時裡,龍千重父子可謂是如坐針氈,他們都懷疑徐水卿是不是不打算原諒他們了,要不然怎麼到現在都不說一句話,也不搭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