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我估計明天就得要見報。”
“不處理。”
“不處理?”姜山表示費解。
“因為有人會處理。”徐水卿一點也不緊張,她可能會有一些小麻煩,但是張紫雲乃至整個江家都會有大麻煩。
就在此時,姜山的手機響了起來,姜山看了一下簡訊,而後冷聲喝道:“停車!”
徐水卿猛然一踩剎車,愣愣的看著姜山:“怎麼了?”
“我還有些事,你先回去吧。”姜山陰沉著臉,推門下車。
看著姜山下車並且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頭,徐水卿目光深邃,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人?
那一瞬間的戾氣,讓徐水卿驚恐有餘。
這是一個陰暗狹小的房間,屋內不見一絲陽光,窗戶都被床簾遮住,整個房間散發著潮氣與濕臭,正常人要是經常在這個環境下生活是很容易生病的。
但是比爾卻不這麼認為,他必須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為了組織的計劃。房間內堆滿了各種垃圾食品和泡麵的空盒,顯然這些天他都是這麼度過的。
他不敢出門,因為上次在酒吧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了有人在追他,有人發現了他。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行蹤被發現,也就等於是行動失敗,要是讓組織知道了,他便不可能再繼續活下去。
可就在此時,比爾發現身後的窗戶突然開了,風襲床簾獵獵作響。
比爾頓時渾身緊繃,急忙到窗前檢視,卻發現外頭什麼也沒有。難道是錯覺?不可能,我記得窗戶分明關了的。
意識到不妙的他立刻回身準備拿槍,可才剛剛回頭,就有一隻粗大的手掌掐住他的喉嚨。
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冷酷不含絲毫情感的目光,眼前這個男人,是真正的殺人機器。
“雷……雷帝?”比爾很吃驚,同時眼中也閃爍著恐慌。
眼前的男人,身披黑色大衣,戴著青銅面具,殺氣騰騰。
“你已經暴露了。”雷帝的聲音就跟他的眼神一樣,冷冰冰的,不帶任何情感。
“不可能,他不知道我是誰。”比爾辯解道,他很清楚身份暴露有什麼下場,組織不會讓他繼續活下去。
“有區別嗎?”雷帝冷笑,對於比爾的畏懼頗為鄙夷,效忠於組織,應該有著隨時犧牲的打算。
比爾一愣,既然已經暴露,被調查出身份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他滿臉驚懼,大叫道:“不,你不能殺我,我為組織做了那麼多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似乎是華夏語,是嗎?”雷帝沒有理會他的哀求,道:“但你似乎高估了自己,對於組織而言,我們都只是一枚棋子而已,沒有任何價值。”
“你和我都是一樣的,今天死的是我,明天死的就可能是你。”比爾也冷笑了起來,他已經知道,無論如何雷帝都不會放過他了。既然如此,索性也就不搖尾乞憐了。
但雷帝卻不理會比爾的嘲諷,眼神堅定的道:“我知道,但我和你不同,組織需要我,我就願意為組織犧牲一切,包括生命!因為我是門徒!”
門徒,是發誓以生命效忠於組織的人,他們無懼生死,被信仰所支配,是令人畏懼的死士。
“門徒?”比爾冷笑了起來,怒罵道:“你們只不過是一群瘋子!”
雷帝眼中兇光一閃,掐斷了比爾的喉嚨,比爾的身體緩緩的滑下,安靜的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雷帝撥通了一個電話:“目標人物已經解決。”
“回來吧。”那邊傳來一個冷淡的女音。
等到雷帝走後,另一個不速之客也到了比爾家,他穿著黑色的武裝軍衣,同樣戴著面具,一個猙獰的小醜面具,帶著令人不舒服的詭譎笑容,背後背負著一黑一白雙刃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