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擁有者？”
老大爺的聲調微微提高，他看向蘇楠的目光帶上了一絲審視。
“你問這個幹什麼？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唔……有些問題我想搞明白，您和我說說唄。”
老大爺搖了搖頭：
“小姑娘，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你。”
蘇楠皺了皺眉：
“為什麼呢？”
老大爺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小姑娘，你是在尋找什麼嗎？”
蘇楠微微一愣。
“你……不是第一個來找我打聽景瀾會展中心主人的人，我也不知道景瀾會展中心地下有寶藏這個訊息是哪裡傳出來的，但是如果你想找我打聽景瀾會展中心的第一任擁有者是誰的話，那我真的無能為力。”
老大爺從懷裡掏出了一根菸，點上了火。
寶藏？難道指的是秘境？知道景瀾會展中心這裡有秘境的還有他人？
蘇楠眉頭皺了皺，隨後忍不住問道：
“您在這裡待了二十多年，而據我所知景瀾會展中心二十一年前才收為國有，您應該知道這裡第一任主人是誰吧？另外您說的其他打聽這裡的人是怎麼回事？”
老大爺嘆了一口氣，隨後用莫名的目光看著蘇楠，語氣悠悠：
“小姑娘，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妖怪嗎？”
妖怪？這個老大爺果然知道些什麼。
蘇楠點了點頭。
“那你就別再參與到景瀾中心所謂的‘寶藏’中來了，這個世界上你不知道的東西還有很多，比起一些神秘的存在來說，普通人類要脆弱的多。”
似乎是回想起了什麼，老人神色間拂過一絲恐懼。
“您見過妖怪？”
看到老人的表情，蘇楠心中一動。
老大爺瞥了她一眼，感慨道：
“沒錯，我見過，而且還不止一次。不論你相信不相信，有很多你無法想象的存在，都對這裡很感興趣。在你之前，還有兩撥人來找我打聽過景瀾的事。”
“妖怪？”
蘇楠好奇道。
老人深深看了蘇楠一眼，點了點頭，但隨後又搖了搖頭：
“是不是妖怪我不知道，但是至少，他們都不是普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