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思苡微眯著雙眸看著晏希頤,真有這家夥的,居然跟她談條件,他的條件並不苛刻,她找不出理由不同意。
“好。”舒思苡妥協了,準時下班就準時下班,她相信自己的能力,一回生二回熟,會把速度給提升起來的。
晏希頤滿意了,只要她準時下班,他不會莫明其妙關掉她的電腦。
杜詩柳陪楊茹秋逛了一天,給楊茹秋買了許多東西,楊茹秋興高采烈提著大包小包,對杜詩柳這個兒媳婦贊不絕口。
杜詩柳開車送她回家,這套公寓是杜詩柳給她買的,地段好環境優美,楊茹秋很滿意,唯一不足的是,兒子跟兒媳婦不陪她在這裡住,不過,想到兒子住在古家,有機會繼承古氏,她就笑得合不攏嘴。
繼承古氏,舒思苡的身影浮現在她腦海裡,舒思苡是古氏的繼承人,這太不可思議了,楊茹秋搖了搖頭,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她相信自己的兒子,不會讓她回到以前的苦日子。
“媽,到了。”杜詩柳停下車,見楊茹秋坐在車內不動,也不知她在想什麼。
楊茹秋回神,看了一眼車窗外,笑著說道:“都到了啊!跟詩柳在一起時間就是過得快,詩柳,跟我一起上去坐坐,我給你做好吃的。”
“媽,不用了,我回古家吃。”杜詩柳笑了笑,婉拒楊茹秋的好意。
“要不這樣,你給文陽打電話,讓他回這裡吃飯,吃完了飯,你們再回古家。”楊茹秋說道,有多久兒子沒陪她吃飯了,兒子娶了杜詩柳能給她帶來物質上的享受,卻減少了兒子陪她的時間。
“媽,改天吧!”杜詩柳依舊拒絕,她已經陪了楊茹秋一天了,不想再陪楊茹秋吃飯了。
杜詩柳執意拒絕,楊茹秋也不勉強,有他們在,她還要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他們不在,她也樂得輕松。
“那好吧,詩柳,你懷著孕,開車小心點。”楊茹秋叮囑道,提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下車,杜詩柳坐在車內看著她,並沒下車幫她提點的意思。
等楊茹秋下車了,杜詩柳跟她說了聲再見,便開車離開。
楊茹秋提著杜詩柳給她買的東西,高高興興的回家。
東西太多了,楊茹秋沒手拿鑰匙,她知道劉文月在家,按了下門鈴,等了一會兒,沒人給她開門,楊茹秋又按了一下,劉文月開啟門,見是楊茹秋,她正在敷面膜,抱怨道:“媽,怎麼是您,您不是有鑰匙嗎?”
“你怎麼還在敷面膜?快,幫我提袋子。”楊茹秋忽略掉劉文月的抱怨。
劉文月看著楊茹秋提著的袋子,全是名牌,眼前一亮,扯掉臉上敷著面膜,震驚的叫道:“天啊!媽,您去血拼了嗎?這些東西全是名牌,很貴的,這個月哥給您的生活費不是花完了嗎?您哪兒來的錢買這些東西?”
“你嫂子給我買的。”楊茹秋得意的說道,將袋子放在茶幾上,坐在沙發上,指揮道:“文月,我渴死了,給我倒杯水來。”
劉文月去廚房給她倒了杯水,遞給楊茹秋,翻看著袋子裡的東西,有鞋子,有衣服,有裙子,全是今年新上架的新品。
“媽,嫂子對您真好。”劉文月一臉羨慕的說道。
“選一件你喜歡的。”楊茹秋大方的跟女兒分享。
劉文月先是一喜,接著搖頭拒絕。“我不要,這些都是嫂子給您買的,如果我穿出去,嫂子會不高興,我也會不好意思。”
“你傻嗎?非要在你嫂子在場的時候穿。”楊茹秋白了劉文月一眼。
“就算是我有心避開,也防止不了突發意外。”劉文月說道,接著又說道:“再說了,嫂子要給我在古氏安排工作,我可不想在古氏被嫂子撞見我穿她給您買的衣服上班。”
楊茹秋一愣,挑了挑眉,將水杯放在茶幾上,說道:“你暫時別去古氏上班。”
“為什麼?”劉文月不解的問道,想要嫂子給她在古氏安排工作,不是媽的意思嗎?為什麼現在媽又不同意了?
劉文月不問還好,一問她就一肚子的氣。“我去古氏找你哥的時候,你猜我見到誰了。”
“誰?”劉文月問道。
“舒思苡。”楊茹秋說道。
“什麼?”劉文月跳了起來,坐在楊茹秋身邊,義憤填膺的問道:“舒思苡去古氏找哥的麻煩了嗎?太過分了,我哥都娶別人了,她還想對我哥死纏爛打,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她就那麼見不得我哥過得比她好嗎?”
楊茹秋揉搓著眉心,無奈的說道:“她要是對你哥死纏爛打就好了。”
她現在的身份,可比杜詩柳強百倍,杜詩柳只是古家的養女,都能給文陽帶來那麼大的好處,舒思苡是古家的正牌小姐,能給文陽帶來的好處,她都不敢想象。
“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劉文月茫然了,媽這是希望舒思苡對哥死纏爛打嗎?媽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嫂子知道哥跟舒思苡的關系,以嫂子的個性,還不鬧翻天,如果嫂子跟哥離婚了,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舒思苡是古氏的總裁。”楊茹秋說道,這也是她為什麼不讓女兒現在就進古氏上班,以舒思苡對她們的怨氣,文月進入古氏,舒思苡一定會報複文月,沒準還會連累文陽。
“媽,您說什麼?”劉文月懷疑自己聽錯了。
“也不知道舒思苡的命怎麼這麼好,居然是古澤易的私生女。”楊茹秋也想不通,如果不是她親自遇到,打死她也不敢相信。
“媽,您沒說錯吧?”劉文月瞪著雙眼看著楊茹秋,舒思苡是古澤易的私生女,舒思苡是古家的小姐,而嫂子只是古家的養女,這身份……
“昨晚,我給你哥打電話,你哥不是說他要任職總裁秘書的職位嗎?我就去古氏祝賀你哥,我直接去總裁辦公室找他,結果坐在總裁辦公室的人是舒思苡的男人,他只是總裁助理,舒思苡是總裁,被他們狠狠的諷刺了一番。”楊茹秋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