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柳,你懷著孕,別這麼激動,區區一場酒會,不值得你生氣。”尹爾柔拍著杜詩柳的肩安撫。
杜詩柳撫摸著平坦的腹部,趁她的肚子還沒大起來,還可以穿漂亮的禮服。“媽,我並不介意酒會,我是介意舒思苡在奶奶心中的位置。”
以前奶奶是說一不二,只要是奶奶決定的事,沒有人敢否決,自從舒思苡來了以後,屢次挑釁奶奶的權威,奶奶一次又一次的妥協,這種待遇讓她嫉妒的發狂。
“她是古家唯一的血脈,在你奶奶面前,她有任性的資本。”尹爾柔不願意接受,這卻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嘆息道:“以前有澤易在的時候,我們在古家的地位不可動搖,其實,我心裡清楚,媽介意我嫁給澤易多年,未給澤易生一兒半女,有澤易在,媽不會挑明瞭說,對我還抱有希冀,現在澤易死了,媽對我的肚子就不抱希冀了,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舒思苡身上了。”
“媽,您放心,我一定會讓文陽把古氏從舒思苡手中奪過來。”杜詩柳的眸光變的陰戾,嬌顏上更是布滿了陰霾。
尹爾柔揚了揚嘴角,眼底更是籠罩著一層複雜的陰狠,冷冷的說道:“她還沒有順利進入古氏,古氏的股東們根本不認識她,古氏能不能落到她手中還是個未知數。”
“媽,您的意思是?”杜詩柳有些茫然了。
“你奶奶年事已高,她護不了舒思苡一輩子。”尹爾柔看向窗戶,老太太的身體情況,她心裡清楚,堅持不了多久了,老太太一旦倒下,古氏集團的股東們,是聽她這個古家兒媳婦的話,還是聽一個莫明其妙冒出來的一個黃毛丫頭的話。
“媽,您該不會是想對奶奶……”杜詩柳捂住嘴,難以置信的看著尹爾柔。
“我還沒那麼心狠,她畢竟是澤易的媽,我的婆婆。”尹爾柔斂眸,老太太對她很好,如果讓她對老太太下手,她還狠不下心腸,只要老太太不破壞她的計劃,她會孝順老太太,讓老太太安度晚年。
酒會取消了,古老夫人一早就讓簡單去敲舒思苡的房門。
晏希頤開啟門,見是簡單,斂起了敵意。“簡姨,有事嗎?”
“姑爺,這是老夫人給小姐準備的裙子。”簡單將疊得整齊的裙子交給晏希頤,接著說道:“老夫人在車裡等你跟小姐去公司。”
帶舒思苡去公司,古老夫人沒跟任何人說起,包括舒思苡本人。
“我知道了。”晏希頤關上門,見舒思苡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微微一笑。“你醒了。”
“門敲得那麼響,想不醒都難。”舒思苡沒好氣的說道,繼續躺下,蓋好被子,翻了個身,背對著晏希頤。“是你答應她的,我可沒答應,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是不會去。”
“思苡,你心裡清楚尹爾柔為什麼會去招惹你母親。”晏希頤將裙子放在床頭櫃上,坐在床邊,看著舒思苡幼稚的動作。
舒思苡後背一僵,她不傻,尹爾柔早不去招惹媽,晚不去招惹媽,偏偏在老太婆要帶她去古氏的時候去招惹媽,無非是不想讓她順利進入古氏。
“為了阻止你進入古氏,尹爾柔真是煞費苦心,難道你會體貼入微的讓尹爾柔順心嗎?”晏希頤問道。
舒思苡揭開被子,翻身坐起。“當然不會。”
“去衛生間洗漱。”晏希頤拍了拍舒思苡的肩,激將法對她很有用。
半個小時後,晏希頤跟舒思苡手牽手出現在門口,時間很早,劉文陽都還沒去公司,古老夫人帶著晏希頤跟舒思苡來到公司,所有股東都在會議室等待,古老夫人將舒思苡介紹給股東們認識,並且讓舒思苡接任總裁的位置。
一個黃毛丫頭當總裁,有些股東們很不放心,卻不敢直言否決古老夫人的決定,何況,舒思苡是古氏唯一的繼承人,決定權在古老夫人手中,他們也不敢多言。
結束了股東大會,還沒到上班時間,古老夫人親自帶舒思苡晏希頤熟悉公司,股東們跟在他們身後,時不時對舒思苡誇耀一番,目的是為了討好古老夫人。
劉文陽昨晚加班,很晚才回到古家,同事給他打電話,他才知道古老夫人帶著舒思苡跟晏希頤去公司了。
起初他懷疑自己聽錯了,老太太要帶舒思苡去公司,事先卻沒跟他們任何人說起,難道是……
“文陽,誰的電話?”杜詩柳睜開惺忪的眼睛,看了劉文陽一眼。
“奶奶帶舒思苡去公司了,並且還開了股東大會,把舒思苡介紹給股東們認識了,接手總裁的位置。”劉文陽靠在床頭上,有些心煩意躁,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準備點燃時,想到杜詩柳懷著孕,劉文陽猶豫了一下,放下火機,只是刁著煙,並沒點燃。
“怎麼可能。”杜詩柳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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