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說這話就見外了,詩柳能理解,怎麼會生您的氣,聽到澤易出事,詩柳哭的眼睛都腫了,還鬧著要取消婚禮,為澤易守孝三年,可她懷孕了,婚事不能拖延,不能任由著她使小性子。”尹爾柔說道。
“詩柳有這份孝心就行了,也不枉費澤易疼愛她一場。”古老夫人說道。
“人要知恩圖報,澤易在世的時候,把詩柳當成親生女兒般,詩柳孝順澤易也是常理。”尹爾柔說道,看著古老夫人,猶豫了一下,嘆息道:“唉!要是詩柳是澤易的親生女兒就好了。”
如果詩柳是澤易的親生女兒,就沒舒思苡什麼事了,詩柳有多優秀,古氏那些股東都有目共睹,澤易在世的時候,經常在她面前提起,如果他這輩子真沒兒女,他會將古氏交給詩柳,幹女兒也是女兒。
可惜,澤易死了,古老夫人又執著於血緣,寧願讓一個只有血緣而沒能力的舒思苡來繼承古氏,也不願將古氏交給優秀能幹的詩柳。
古老夫人臉色一沉,尹爾柔裝做說錯了什麼似的,低下頭,眼眶紅了起來。“媽,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都怪我的肚子不爭氣,沒給澤易生下一兒半女。”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錯,別把所有的錯都攬到自己身上。”古老夫人拍著尹爾柔的手背,爾柔跟澤易為什麼沒有孩子,她心裡清楚。
尹爾柔仰起頭,深吸一口氣,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道。“媽,很晚了,我扶您回房休息。”
古老夫人點了點頭,讓尹爾柔扶她回房休息。
舒思苡站在床前,糾結起來了,偌大的臥室,居然只擺放了一張床,太浪費空間了。
相比舒思苡的糾結,晏希頤坦然自若,簡單把他們的睡衣都準備好了,放在衛生間裡,晏希頤去洗澡,反正他是隨遇而安。
等他洗好澡,換好睡衣,從衛生間裡出來,舒思苡還站在床邊發呆,晏希頤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打趣的問道:“對這張床,你還要研究多久?”
晏希頤突然出聲,舒思苡嚇了一跳,目光看向晏希頤,只見他已經洗好澡,換好睡衣,正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幾縷輕垂在額前,散發出一股放蕩不羈的味道。
“你怎麼把澡洗了?”連睡衣都換好了,舒思苡有些驚訝。
晏希頤擦著頭發的手一頓,看著她,劍眉之下,一雙墨黑的眼眸深邃如寒潭。“在你專心鑽研這張床的時候。”
“誰鑽研這張床了,莫明其妙。”舒思苡有些尷尬的說道,白皙的臉頰泛起紅暈。
“對這張床,滿意嗎?”晏希頤問道,隨手將毛巾放到一邊。
“你的話題別總是圍繞著這張床。”舒思苡移開目光,不敢與他的眸光對視,他時而邪佞,時而淡漠,時而冷洌,時而高深的目光帶著勾魂攝魄的吸引力,彷彿要將吸入其中般。
大晚上的,又是孤男寡女,這個話題很是曖昧。
“去洗澡。”晏希頤催促道,她不想聊床,他也不勉強。
“洗澡做什麼?”舒思苡反應過激的問道。
晏希頤給她一個白痴的眼神,性感的薄唇開啟,吐出兩個字。“睡覺。”
“你想幹什麼?”聽到“睡覺”兩個字,舒思苡敏感起來,雙手護著胸,一臉戒備的瞪著晏希頤。
她的反應,晏希頤盡收眼底,也知道她此刻小腦袋瓜子在想些什麼,想要逗弄她,步伐慢慢逼近她,近在咫尺間,舒思苡察覺到晏希頤的靠近,正低頭看著她,目光熾熱而異常。
“你覺得我該幹什麼?”晏希頤的聲音清冷而性感,帶著魅惑的勾魂,舒思苡嚥了咽口水,一手護著胸,一手想要將他給推開,伸出的藕臂被大力一扯,整個身體倏然撲向晏希頤。
“啊!”舒思苡驚訝地一聲輕叫。
人已被晏希頤按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大手放在她腰間,邪惡地挑逗遊走,舒思苡渾身一個戰慄,一雙柔荑放在他胸膛上,試圖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男子。
“喂,晏希頤,我可警告你,這是古家,你可別亂來。”在力道上,舒思苡完全不是晏希頤的對手。
“我們是合法夫妻,我對你做的任何事都是合法的。”晏希頤提醒道。
聞言,舒思苡啞然,瞪著晏希頤,在迷幻的燈光下,精緻的五官配上濕潤的頭發,有著致命般的邪魅,就如魅惑人心的妖姬。
“晏希頤,起開,我要先洗澡。”既然逃脫不了,舒思苡就欣然接受,反正他們是合法夫妻,做什麼都是合法的,晏希頤這張臉,還有這身材,她一點也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