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關欣掛電話,左至悅的手就已經軟得拿不穩電話,雙手無力地垂在兩側時,辦公室的門一下子被推開了。
左家的隔房親戚衝進來就是一巴掌抽在左至悅的臉上,罵道:“你人畜牲,居然這麼坑自己的親人,你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
“叔,不關我的事啊……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左至悅失了方寸地抱著這個憤怒的親戚的腿大叫道:“一定是有人想整我們家,叔,真的不關我的事,我爸呢,爺爺他怎麼樣了。”
“你還有臉問?”男人又是一大腳踹倒了左至悅,大叫道:“那個吳天達是不是你找回來的,他是什麼人什麼背景你都不知道嗎,最近十幾個批次的建材質量全部不合格,代理商集體退貨,我們左家完了,都是你這個畜牲不如的東西乾的好事。”
左至悅全身一顫,慌張道:“不可能啊,吳天達是二叔介紹的人啊,二叔怎麼可能害我們家呢?”
“你二叔?”那人哭喪著臉道:“你現在還找得到你二叔嗎,至悅啊,醒醒吧,你二叔從來就不是個幹正事的料,咱們家也是到頭了,不然的話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跟左天才那個廢物管理呢。”
這親戚說完這話的時候,失魂落魄地走了,左家是回不去了,將來又該何去何從呢?
左至悅痴傻地癱坐在地上,突然想起這個關鍵的時候,還有兩個人應該幫得上他的忙,於是第一個電話打給了任陽。
“任陽兄,這次你得幫幫我們左家啊。”電話一接通,左至悅根本沒有客氣,張口就說明了用意!
任陽微微一笑道:“至悅啊,你也是個成年人了,怎麼還這麼天真呢,商人以利益為先,如今的左家對我們盛世集團來說還有什麼意義呢,省省吧!”
“任陽,你個王八蛋原來可不是這副嘴臉,你特麼當初跟條狗似的在我面前搖尾巴,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只不過我的左大少,做人做到你這個份上不倒黴也是不可能的,你跟我合作的時候居然不查查我的底,連關欣是我的前女友這麼大的事,你都不知道,你說你不倒黴,又該是誰倒黴呢?”
“什麼,關欣是你的前女友?”
聽到左至悅驚駭的聲音時,任陽冷冷道:“像你這樣的廢物,怎麼可能配得上關欣,這次你們左家崩盤也好,省得我親自動手,左至悅,你現在連狗都不如,你覺得關欣還能跟你在一起嗎?”
電話結束通話,左至悅一臉差點要恨出血來,不過現在不是他生氣的時候,只有還有一絲的機會,他都不會放棄。於是他又給圓奕打了電話過去。
響了兩聲,電話接通了,圓奕陰柔的聲音響起道:“左施主,什麼事啊?”
“大師,這次你一定得救救我們左家啊!”
圓奕沉吟了片刻,嘆道:“左施主,貧僧也是愛莫能助啊!”
“大師,怎麼可能愛莫能助啊,大師手眼通天,一定能想個辦法幫我們左家度過難關的,求求你了,大師。”
圓奕嘆了口氣,說道:“左施主,貧僧不想瞞你,盛極必衰是定數,改變不了的,何況有人刻意要置左家於死地,貧僧一戒出家人又怎能干涉得了。”
“連大師都干涉不了,是誰,是誰要對付我們左家啊?”
圓奕壓低了聲音道:“左施主不妨想想,左家勢起是因為什麼,所謂有因必有果,一切都是有定數的。”
話到此處的時候,左至悅已經聽明白了,左家能有今天,全靠了左雄上下的打點,而充當了左家最堅實的靠山的,就是彭偉國了,這些年左家一直想擺脫彭偉國的控制,看來這次彭偉國是要置左家於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