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於人群走出漢森酒吧,王大根出門看了看不遠處黑燈瞎火的福爾斯特,用不了多長時間,它就會現輝煌,只不過也不是屬於火雲。
老鬼三人跟了出來後,一副還沒過足癮頭的樣子。
特別是瘋獅,嘴裡哼哼道:“大根,下一家是哪兒啊,這些傢伙弱爆了,我都還沒怎麼發力,他們就全都趴下了,真是太沒意思了!”
“把嘴邊的血擦擦!”
聽到王大根提醒一句,瘋獅尷尬地趕緊抹了一下嘴巴,果然還有些血沒有擦乾淨,嘴確道:“最近上火,牙齦老出血!”
一句話差點沒把幾人給笑死。
老鬼鬆了口氣,看著王大根認真地問道:“先生,這麼一路砸下去的話,比較耗時間,咱們可得抓緊啊!”
王大根聽得兩眼一翻,笑道:“鬼叔,我在你的眼裡就這麼不講道理嗎?踩徐三路不是因為我想發洩,而是因為他沾藥,我的底限在這個地方,他過不了這一關,以後這條街也不可以有這些東西,這句話是我王大根說的,一定就得算數,鬼叔對這條街應該比較熟悉,把沾藥的老闆拎出來,一會瘋獅和文豹跟我,鬼叔去跟著徐三路,把人給我找出來再說!”
“找人?”老鬼心中疑惑,問道:“先生是懷疑他背後有人嗎?”
王大根點點頭道:“上次砸火雲的時候,我放了莫尊一馬,如今他在謀劃著東山再起,沒招惹到我也就算了,可是他現在已經惹到我的頭上了,那就怪不得我了,鬼叔,你注意安全,千萬不要自己行動,一定要等我到了才行!”
老鬼心頭一暖,嘿道:“先生放心吧,跟人這種事原來在天海的手下去做,不過既然這麼重要當然得我親自上了,你就放心等著我的電話就好。”
果然,過了沒多長時間,徐三路抱著那隻被為了三根手指頭的手鬼鬼崇崇地跑了出來,左顧右盼了一段時間後,終於順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跟司機說道:“去千北洋鋼鐵廠!”
司機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有些拿不準地說道:“兄弟,北洋鋼鐵廠早廢棄了啊,你三更半夜的去哪兒幹什麼啊?”
“廢尼瑪什麼話,趕緊開車,草尼瑪的,信不信老子分分鐘叫人確死你啊,不認識我三路哥嗎?”徐三路本來就一肚子鬼火,三根手指斷了都顧不上去醫院,遇上個司機廢話這麼多,要不是他手上有傷,當場就是兩巴掌給他招呼上去了。
司機嚇了大跳,從富海路出來的大哥們的確不敢惹,不然的話以後別想在這裡拉客了。於是再不敢多說半句,開著車就往郊區的北洋鋼鐵廠駛去。然而徐三路完全沒有察覺到老鬼一直都跟在他的後面,一點路程也沒有落下。
同一時間,富海路的酒吧老闆們已經徹底炸了,他們當中有的人出來混,可是有的人的確是正當的生意人,做做酒吧生意而已,也不知道招誰惹誰了,聽說馬上就要被砸了。要知道他們可是交過管理費的,難道就沒有人來救救他們嗎?
步藝凡來天海有些年頭了,在富海路一直經營著這麼一間不小的酒吧,每晚生意不錯,一個月下來怎麼也得掙五六十萬,條件非常的不錯。剛才他們這條酒吧街的內部群裡有人傳訊息道,漢森被砸了,接下來每這酒吧都跑不了。
要知道這可是步藝凡的心血,他怎以能讓自己的心血付之東流呢,打聽了好一會兒,才知道砸酒吧的人名叫王大根,當時他就在想,這人是拆遷辦的吧,動不動就要砸酒吧,這酒吧也沒招誰惹誰了。
可是剛想到這兒,群裡又炸了,有人喊道:“芭拉吧也被砸了,老闆當場宣佈涉毒,要去警察局自首!”
這訊息一出,眾人的心更涼了,因為他們知道,這種手法跟當初火雲酒吧被一鍋端的手法實在是太像了,一時間,富海路的酒吧老闆們人人自危,一邊對王大根深惡痛絕,一邊又求老天爺千萬別讓王大根找上門來。
而聊天群裡也開始鬧騰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