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不會真的想要對付古家吧?”
譚雅一邊給王大根捏著肩膀,一邊在他耳邊吹著熱氣問道。
“怎麼,你怕了?”王大根一邊感受背後傳來的酥軟感,一邊笑問道。
譚雅雙手一鬆,索性讓王大根完全貼靠在自己的懷裡,立刻舒服地嗔吟了一聲,喘道:“人家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命都是你給的,怕什麼,只要你願意,拼上地洪的一切,我也不會說半個不字的!”
“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讓你一個女人衝鋒吧,放心吧,吃虧的一定不是我們!”王大根嘿嘿一笑,舒爽地伸了一個懶腰。他只想安靜地當一個農民而已,總有些人不知死活來惹他。古家如果幹乾淨淨地走到今天這一步,王大根下手的時候可能還會注意一下你,既然背景這麼複雜,那麼王大根自然也不會再按什麼套路出牌了。
此刻想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王大根微微一笑,反身把譚雅一把抱到身前來,頓時讓黃桶裡的水浪了起來。
“啊……”譚雅嗔吟了一聲,呼吸聲越來越沉重,“好人,快給我吧……”
懷抱著嬌軀,王大根那是輕車熟路直接發車了,隨著那沒有任何壓抑的喘聲,水花一浪接一浪地往大黃桶外翻,浪溼了一地。
第二天清晨,譚雅先醒了地過來,微弱的撕裂刺痛讓她心裡甜甜的,指尖在王大根的背上那放鬆的肌肉線條遊走,心裡顫顫的,不過那衝血的腫脹讓她不敢再去挑逗這壯實的傢伙。
譚雅紅著臉微微一笑,光著腳走下床,把衣服套了起來,樓下傳來一陣喧鬧時,拉開窗簾一看,原來已經來了一大群的警察,正跟幫裡的弟兄對峙著。
警察在這個時候找個門是出什麼事了嗎?譚雅正愣神的時候,回頭一看,嚇了大跳。
原來王大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穿好衣服站在她的身後了。
“不用看了,他們是衝我來的,幫我聯絡蔣律師,哎,今天早上又沒時間鍛鍊身體了!”王大根嘆了口氣,下樓直接走出了別墅的大門。
門口十幾個地洪的弟兄把四五個弟兄擋在門外,說什麼也不讓進,局勢很緊張的樣子。
王大根一出來,就把地洪的人給推到了一邊,淡淡地說道:“你們現在是有正當職業的人,別添亂了!”
“吖,還真的改朝換代了嘛,花爺這輩子算是出不來了,你王大根好像一下子把地洪的一切都給接收了一樣,他的幫派,還有他的……嘿嘿!”
彭虎今天穿著警服,看銜職應該還不低,只見他戲謔的目光在王大根和譚雅的臉上一掃,冷冷地說道:“王大根,你涉嫌一起嚴重傷人案,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著,彭虎手一副亮晃晃的銀鐲子在王大根的眼前晃了起來。
“臭警察,你幹什麼……”
“特麼的,抓王哥幹什麼,找死嗎?”
“你特麼的有本事抓一個試試,保證你們這些警察一個也出不去!”
一看到警察要給王大根戴手銬,十幾個弟兄的情緒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
王大根臉一黑,沉聲道:“發什麼瘋,當心被關進去,沒人拿錢去保你們,滾邊上去!”
王大根一吼,所有人都閉嘴了,這才對彭虎笑道:“彭警官,我只是涉嫌,你沒證據說我真的做了,手銬就不用戴了吧?”
“廢什麼話,過去可能是你說了算,來了地方,就是我說了算,給他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