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規則簡單明瞭,可其中透著的危險卻深深的震撼了除了小軍之外的所有人。
沒有規則即最可怕規則,這樣的殘酷方式進行競賽是從來沒有過的,在孤島山區叢林中,沒有給養只有出發時發配的三天單兵口糧,如果你能堅持到最後那麼你將要面對十二天沒有食物的境地,這也從根本上杜絕了想要藏匿起來躲避十五天的作弊計劃。
誰都可以看得出這隻言片語中透『露』出來的競賽的殘酷,都說有急救措施,可是細想一下在那種環境下和幾乎全部戰鬥水平相差不大的境地中,有的時候想要不下殺手都不可能。
最令人感覺到恐怖的就是要按照獲取的號碼牌數量來決定孰強孰弱,這樣的規則對於一些別有用心之人來說可謂是天賜良機,小軍看到這些,笑了,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有為了挽回在神蹟巡展期間丟失的面子之國家不惜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試圖達到目的;更有的是為了在這樣的機會下消滅自己敵對國家中的有生力量,才贊成這個提議。
八方雲湧、四面楚歌、生死一瞬,這次的競賽說是軍事技能大比武,不如說是一種在特殊環境下一些國家對於自己軍人的一些實戰檢測,也是趁此機會消除自己國家內的異己,同時也是對國際上的一些敵對勢力進行輿論上的打擊。在整個競賽的過程中將會向所有參賽國家的官方電視臺開放,最終也會將這次的競賽全程記錄在案,成為各個國家的參考資料在內部進行收藏和觀看,一些特殊的場面效果上的鏡頭允許在官方電視臺播放。
此邀請一到,讓所有參加受訓的人員都明白了局長先前的舉動,先前的訓練中地所有艱難專案都能運用到這次的競賽當中,無論遭遇哪種地形地貌天氣氣候,還是單兵生存作戰,在之前的訓練中全部有練到,唯一讓這些戰士不懂的地方就是最後局長為什麼要進行這樣一個單兵遭遇圍剿的科目呢?
他們不懂。龍一等人懂,上面也懂,這次的軍事競賽說是全世界特種兵地大比武,其實不全是,華夏的特種兵已經大出風頭了,甚至有專家指出華夏的特種部隊堪稱世界頂級。這樣的話語自然讓一些國家和人物不滿,這次的軍事競賽肯定有針對華夏的國家聯合在一處在競賽中或是給華夏製造障礙或是幾方進行聯合。
華夏的特種部隊出醜才能對前段時間神蹟巡展中各個國家的保衛部隊的一些缺失進行掩蓋,才能不讓那些在巡展過程中表現得異常神勇地百分百來自華夏的保衛力量一家獨大。
大環境上的緊張已經是必然了,在軍安局內部同樣處在一個比較緊張地環境中,這樣的軍事競賽已經沒有了團隊,自然要挑選精兵強將去參加,而且還能在任何艱苦的環境下生存和戰鬥,走精兵路線是肯定的了,一些表現平平但是在團隊作戰中表現得良好的戰士都很失望。這樣的競賽不是看人情不是看你努力不努力,一切都要用實力說話,沒有實力一切都是扯淡。
大家都在等著站在臺上的局長宣佈這次的參賽名單。類似大熊、大民這樣在最後的對抗中表現優異地人,也受到了身邊眾多屬下的恭維和讚揚。
“中隊長體現恭喜你了,這次的競賽你一定要拿到好名次回來,給咱們軍安局揚威,給咱們中隊揚威!”
“中隊長你就不用擔心了。再怎麼挑選。你們表現得這麼好地一群人也不會被刷下來地。就等著準備參加競賽!”
交頭接耳嘰嘰喳喳地議論聲在小軍挪動了一下臺上地話筒產生刺耳地摩擦聲後。臺下靜了下來。所有地人都在靜等著小軍地手上那張紙上地名單被公佈。
“參加這次競賽地初步人選。張大山···蘇國···王志···費明···葉海加上我。”
最初每宣佈一個名字。臺下面被唸到名字地人都會站起身。向著所有地戰友起立敬禮。接受雷鳴般地祝賀掌聲。在這些戰士們看來能夠參加這次地軍事競賽。再不濟也是個人地二等功一次。如果表現好拿到一等功也不是不可能地。再說了。哪次跟著局長出任務不是滿載而歸。
大民、狗子、大熊三人愣住了。連葉海這個教官都去了。為什麼表現頗好地自己三人都沒有被局長選上呢?
剛想提出疑問。臺上地小軍已經再次地開口說道:“以上幾個人都是經過篩選暫時定下來地人選。隨時可能因為一些因素進行調整。等到各種資料匯總上來之後。在出發前地幾天會進行嘴中確定地名單。都散了!”
很多人都沒有明白小軍這一席話的意思,還有可能變動?還要等資料,什麼資料?只不過是一次的軍事競賽。把最強的挑選上去不就完了。還需要什麼嗎?
大民三人在會後跑到小軍的辦公室,也不敲門直直的衝了進去。一進門三個人就徹底的傻眼了,局長辦公室中,總後部長洪老和天京軍區的周司令左副司令都站在屋中,對著大山葉海幾人說著什麼,在他們的身邊,還站著三個龍副局長,而局長本人正站在視窗背對著所有人,抽著煙望著窗外,一點對於屋中幾位領導的尊重意思沒有。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這是怎麼了?
“對不起!”三個人連忙就想退出來。
“等一下,既然來了,我要不解釋給你們,相信你們回去會吃不好睡不著的,進來,一起聽聽。”小軍沒有回頭,但是這句話明顯是對著大民三人說的。
洪老看了看這三位不速之客,繼續坐在那屬於小軍的椅子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聽著前面龍一在介紹情況。
周為民和左愛國看到這三個算是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並不陌生,他們的父親如今在天京軍區任職的有兩位,有一位還是在華夏警衛師,但已經是副師長了,多年的兩輩的感情,又怎麼能不知道小軍不讓這三個孩子去參加這次競賽的目地呢?。
“張大山。無父無母,沒有牽掛,過。葉海,父母健全,兩個哥哥都已經結婚生子,過。蘇國,有位老母親在農村,四個哥哥兩個姐姐,過。費明。家中只有一個爺爺,待定。王志,家中父母健全。但只有兩個姐姐,待定。”龍一念完這些讓幾人莫名其妙的話語後,抬頭看了一眼大民三人,翻過一頁紙繼續念道:“李洋狗子),趙愛民大民),張鐵雄大熊),父母雙全,都系家中獨子或是唯一男丁,不能透過。費明和王志。連帶著大民三人聽到自己不是待定就是不過,都有些不明白參加這樣的一次軍事競賽,還要調查家庭成員狀況為什麼?
而這疑問,也在天京軍區左副司令手中的一張紙上和同時說出口的幾句話中,全部的為他們解開。
紙上有著屬於局長地字跡寫下的一段話:遺書。本人系華夏軍安局少將局長左昊軍,在本次參加世界軍事技能競賽中,如有不測,毫無怨言,家中有哥哥一名。後繼無憂,特此寫下遺書,事後如有不測轉交家人。
“你們也都看到了,這次的軍事競賽不像你們想象中的模樣,非常有可能在比賽過程中遭遇不測,儘管有著各種的條例約束著比賽過程中的動手程度,可是在那樣的環境下,在那麼多精通各種殺人技巧的特種兵的環境中,想讓一個人死得非常自然或是消失無蹤並不難。所以這次地參賽名單並不光是能力和自願為基本條件的。家中獨子都不能參加。”
左愛國已經把事態的嚴重『性』壓縮了一些,那種被圍攻地可能『性』幾乎已經達到了百分百。這個情況如果被通報出去很可能會造成非常不好的影響,最起碼影響士氣也不是好事。
大山這些被選中的人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儘管聽到了準備犧牲的可能『性』,一個個的還是走上前從辦公桌上拿了一張白紙一支筆,坐在沙發上刷刷點點的把屬於自己的那一份遺書寫完,遞交到了左愛國的手中,眉宇神態之間帶著異常地堅定。
“在我從家鄉走出來成為一名軍人的時候,我爺爺告訴我,當兵不是三年兩年的一種經歷,更加不是升官發財的途徑。兵是什麼?是國家的最後一道防線,是老百姓們得以安居樂業生活的保障,他不需要我升官光宗耀祖,也不需要我開枝散葉,他只需要我能夠像個真正的軍人一樣,即便面對著死亡也要勇敢的舉起刺刀衝鋒,在他的心中當年地八路軍戰士才是真正的軍人。”費明抬起頭自豪的把自己那已經近80歲,經歷了華夏那幾十年全部變遷的爺爺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然後抬步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一張紙就彎著腰在辦公桌上寫著屬於自己屬於爺爺的一封遺書。
“爺爺,我很榮幸的把這張紙留給您,因為您的孫子已經完成了一個軍人應有的勇敢和指責,他沒有給您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