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希望那個男人能夠在這裡,只有他的肩膀和臂彎,才是讓人最放心的港灣,索菲亞縮在角落中。有些頹廢。
“活下去,活下去!!”一個不斷高喊的聲音在已經漸漸有些陷入昏『迷』的索菲亞腦海中不斷地想起。是他?是他!真的是他!我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機會見到他,得到他的保護!。
索菲亞的眼睛漸漸的明亮了起來,那小女人的姿態,從與小軍分離時,正在漸漸消散,此時。索菲亞不是索菲亞了,而是那高高在上地索菲亞公主。
角落外面雙方的槍戰,還在糾纏。你來我往,誰也奈何不了誰,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左九左十這兩個小女孩,無論是在精準度還是經驗上的差距,就顯『露』了出來。扳機,已經不能在最合適的時間勾動,子彈,也不能在最合適的地點出現。
“小九小十。堅持住,對方與我們這麼糾纏下去,是不可能的,幾分鐘,只需要幾分鐘,我們的援兵,就會來了!”左一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了殺機,從來都是一副老好人模樣的他。左九和左十,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暴虐地眼神,咬緊牙關,此役,已經容不得她們出錯了,這邊迎接索菲亞,就遇到了這麼艱難的時刻,左少那邊,不一定遇到了什麼樣的危險呢?
其實左一已經聽到了斷斷續續地警笛聲。可他根本沒有這些警察能夠當作援兵。就眼前這幾個敵人,無論是哪個方面。都是絕對的高手,甚至可以說,與自己,不相上下,在槍械使用的方面。
另一方面,也是左一霜兒幾人拿的槍,都是大火力的面積攻擊衝鋒槍,遠不是對方那種專業的單兵半自動步槍可以對抗的,在武器上,就先吃了一大虧。另外,都說防守要比進攻要佔便宜,可那是指對大規模作戰和低層次的作戰,真正的高手,進攻,永遠都是最好地防守,對方的目的志在殺人,霜兒幾人是救人,先天上,就讓對方佔了先手,擋不住對方的強烈攻勢,是必然的。
子彈,畢竟有數量的,打光了,就到了肉搏的時刻,那四個面具男的手下,一人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在警笛聲越來越近,自己的境地越來越危險地時刻,朝著索菲亞躲藏的角落,飛奔過來,那眼中,還是那麼的平靜,沒有一點點的緊張和殺戮之『色』『露』出來。
初一交手,左九和左十,就被對方近乎瘋狂的戰鬥方式,『逼』得一退。
全部都是以傷搏傷,以命搏命,沒有防守,全部都是用最直接,最有效,也是最快速的戰鬥方式,一隻胳膊,一條腿,甚至是胸口中刀,也要換取對手的『性』命。
戰鬥經驗差一些的左九左十,漸漸的,已經抵擋不住對方地攻擊。
左一地手上,已經被劃破一個口子,鮮血順著動作的幅度,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地猙獰。換來的,是對手腿上的一大塊肉,傷口的深度,已經可以看到白『色』的骨頭。
“左九,左十,你們已經忘記了戰鬥的本能嗎?”趁著對手倒退一步的空隙,左一衝著左九左十大聲的呵斥,安逸的已經太久了,這兩個女孩,已經無法如從前一樣,沉浸在過往的殺戮生涯之中。
是啊,已經忘了嗎?左九和左十的臉上,那清秀的面容,突然變得猙獰起來,眼珠血紅,盯著對手,竟然哈哈的笑出聲來,雙手的匕首,竟然不顧一切的衝著對方的脖頸扎過去,絲毫不在意對方已經馬上就要『插』進自己胸口的匕首。
“索菲亞,跑,去帝王大廈!”霜兒嘴中,突然吐出幾個字,嘴唇上,點點血跡,是她自己的牙齒,輕輕的咬破的,對手,好強,除了在國遇見的那個可以與小軍暫鬥吃不了太大虧的吉米和當年的丁亞利,丁比利兩兄弟之外。
這幾個人,絕對是現在為止,面對的敵人之最強,從他們的身上,甚至能夠看到吉米的影子,他們,是來自一個地方?
兩道寒光,從街道旁的牆頭,突然『射』出。那速度,遠遠超過場中正在搏鬥的幾人。
“啪啪!”兩聲脆響,是兩個殺手倒退躲開左九左十的匕首,同時自己的匕首回防時,磕在飛來地寒光之上,足足倒退了幾步。匕首,已經被敲碎,虎口,已然被震裂。
一個渾身鮮血的男人,從牆頭上蹦下,衝著左九左十的對手,飛奔而至,右手揮舞,一片寒光在夜『色』的照耀下。在兩個殺手的身邊,飛過,男人。站立。
兩個殺手,還保持著戰鬥的姿勢,可是他們已經,永遠不能在戰鬥了,身體,如坍塌地樓房一樣,四分五裂。
“修羅!”剩下與左一霜兒對戰的兩個殺手,眼睛一緊,那瘋狂的男人。是從前的一個傳說,一個雙手潔白,卻能在瞬間,發揮出遠比最鋒利的利器還要鋒利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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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雙手,出現時,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修羅。
“小軍!”“左少!”左一和霜兒同時喊道,那渾身從上到下只能看到一片紅『色』的男人,經歷了多少的殺戮。才讓身上,有著如此多地血跡。
那滿臉嚴肅的小軍,舉著右手,對著剩下的兩個男人問道:“你們,是誰?”
“哼!”兩個人,虛晃一下,看了一眼各自地對手,轉身就跑,沒有絲毫的猶豫。面對修羅。即便是已經看起來身受重傷的修羅,手中即使有槍。也沒有人敢直接面對他。
小軍身子一俯衝,腳一踏地,追了出去,那速度,遠超兩個殺手,前方警車的大燈,把整個街道,照得透亮,而坐在車中的警察們,都看到了一幕,讓他們終身難忘的景象。
不止是身體,就連手中的匕首,都在一瞬間,兩個人,從一個個體,變成了無數的個體,血跡噴濺,甚至有的血珠,還飛濺到了警車地擋風玻璃上,那站在車前,一副殺神模樣的男人,已經看不清面目了,只是頭上和身上,滿是血跡,右手上,一個新的傷口,順著垂落的手臂,血跡緩緩的滴落,與被噴濺的血跡一起,構成了一幕,讓所有人都難以忘記的恐怖景象。
“沒了嗎?都死了嗎?還沒有,幕後的人還沒有出來,你們,等著我的報復!”左一他們衝到小軍地身邊,只聽到了這樣一個聲音,從小軍的嘴中說出來,接著,小軍的身體,直直的向後倒了過去,霜兒不顧血跡的髒腥,一把抱住了小軍倒下的身體。。
醫院中,躺在手術室中的小軍,正在接受治療,剛剛把小軍送到醫院的時候,小軍的身上,左臂中彈、腰間中彈、肩膀中箭,臉頰一道是子彈劃破地傷口,一道手指劃過地傷痕,就在他的額頭,胸口和後背,兩道長長地刀痕,肋骨中間,夾著一顆子彈,靠近心臟的胸膛,一片黑青的傷痕,顯得尤為嚇人,大腿上,一顆子彈,差一點,就直接擊穿而過,右手上,那最後兩個殺手,造成的那道『露』出白骨的傷痕,赫然算在了這一晚上,小軍身上所有的傷痕。
那渾身的血跡,讓醫生和護士,都無法相信,一個身上受了如此多的傷痕的男人,是怎樣活下來的,普通人,中一槍,挨一刀,還能堅持這麼長時間的,幾乎都不可能,何況他的身上,有著如此多致命的傷口、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是用警車送來的;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的身邊,站著一群手中端著衝鋒槍,一臉憤怒的男子,警察都不敢靠近;如果不是一輛輛豪華轎車,在這個男人到達醫院後,從四處趕到醫院;如果不是一個個來自『政府』高官的電話,打爆了院長辦公室的電話;如果不是身邊一個滿身血跡的西方女人,被人稱作索菲亞公主。醫院,都已經沒有信心,來為這個男人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