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的身後,也走出幾個人,帶著帽子,把整個臉都擋著,拎著幾個大皮包,也放到了石頭上,緩緩開啟拉鎖。
展現出來的不是錢,而是一把把衝鋒槍,對準著察因。
察因的臉一驚,怒目對著老鬼問道:“老鬼,你什麼意思?”
“哈哈哈哈哈!!不要問他,察因,你看看我是誰?”拿著皮包地其中一人,拿開帽子,丁亨龍那張兇殘的臉『露』了出來,此時,那張臉上,不僅有著得意,還佈滿著猙獰,是一種即將得報大仇地快感。
“啊!丁亨龍,你怎麼還活著?”察因適當的表現出了驚詫,也配合著丁亨龍,讓他充滿了希望,然後落到懸崖下面般的失落。
“我不活著,誰來向你索命!”丁亨龍舉起槍,一副貓抓耗子的模樣,一臉殘忍的笑容,對著察因惡狠狠的說道。
站在他身邊另一個帶帽子的人,也摘掉了帽子,丁比利那從前稚嫩的面容不見了。。
“察因,還記得我嗎?今天,我殺你,明天,殺左昊軍,我要把你們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加倍地還給你們,放心,我不會馬上殺了你,我要讓你嚐嚐比我哥哥當年還要慘百倍,痛苦百倍地死法!”
如果丁比利不開口,察因真的不相信,眼前這個怪物就是當年那個紈絝子弟。
頭髮稀稀拉拉,幾乎全部掉光了,但還留著一少部分灰白地頭髮頂在頭上,面板蠟黃蠟黃的,臉上坑坑點點,早就沒有了當初那小白臉的小帥氣,雙眼深陷,鼻樑坍塌,說話時,嘴中的牙齒也不齊全了。
身上則更加的嚇人,『露』在外面的手上,一個個豆大的水泡,又不像水泡的東西,裂開流淌著令人噁心的膿包水的膿包,整個後背好像被壓彎了一樣,佝僂著身子,一笑起來,那模樣,放在白天都能嚇死人,別說這黑夜中了。
察因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初見丁比利這副模樣,也嚇得倒退了一步。怎麼,害怕?我這個樣子,都是被你們害得,不過擁有了能夠報仇的實力,我認了。”說著丁比利扔掉手中的槍,身子一閃,速度比當初的丁亞利快上許多,站在察因身邊的拎著白粉的手下,唰的一聲,身子還站立,可頭,去已經噴濺到了天上。那一股股噴濺出來的鮮血,有不少沾到了察因的身上,而丁比利,轉眼之間,就回到了自己剛剛站立地位置,好像動手的不是他一樣。
察因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貌似怪物,卻實力大增的丁比利,眼中也閃過一絲困『惑』。
“哈哈,是在困『惑』是什麼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早就這樣一個高手嗎?告訴你,我哥哥當初只是經歷了師父那特殊早就高手方法的第二道關口,雖然變得不男不女,可還是人,而我。則是全部完成三道考驗。擁有了超過師父的實力,可人卻變成了這樣。知道嗎?我成功地第一件事,就是殺了那個死老頭子,雖然他給了我力量,可卻讓我變得這個樣子。他死了,現在到你了,察因,你祈禱,下地獄的時候,還能擁有一個全屍?嘎嘎!”丁比利有些瘋狂。幾個月壓在心底的話,好像發洩一般。全部如倒豆子一樣,稀里嘩啦的說起沒完。
丁亨龍攔住了小兒子,冷著臉對察因說道:“察因,今天這裡,已經是個死地了,這附近,包括你身後,全部都是我埋伏下的人,這麼多年。我要是在沒有一定的勢力。我豈不是白乾了這麼多年,逃跑。是沒有可能的,至於選擇死法,你也沒有權力,跟你說這麼說,只是想讓你死個明白!”說完手下對著察因的身後,又發了一個訊號,唰唰唰,樹上,山上,整個兩方人站立地當場,都被這些人全部包圍起來。
老鬼跟在丁亨龍地身後,看著察因的眼神,充滿著死寂,也充滿著對察因的不屑。
可當他用匕首挑開皮箱中的白粉包,用匕首尖挑了些,嚐了嚐,頓時愣住了,呸呸的全部吐了出去,抬頭對著丁亨龍說道:“假的,全是麵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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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亨龍也沒想到,察因帶過來的貨,竟然也是假的?
“哈哈哈哈哈哈!!丁亨龍,真的以為,你成功了嗎?”察因突然哈哈大笑,那笑聲中,有著對丁亨龍父子的不屑,也有著掌控一切地放肆。
丁亨龍眼神一凜,盯著察因,他已經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好像超出了自己的預想,這個察因,既然不是做買賣來地,那麼他肯定是發現了什麼?
“這裡都是我的人,你憑什麼說我沒有成功,動手!”丁亨龍不敢再如剛才一般貓捉老鼠,他怕遲則有變,馬上揮手示意四周的手下和周圍埋伏的手下動手,殺了他才是主要目的。
幾個狼牙的戰士,衝到察因的前面,把他緊緊擋在身後,周圍的人,也紛紛齊動,他們沒有進攻,沒有防守,沒有躲避,只是把察因圍在了中間,嚴嚴實實。
“砰砰砰砰!!”子彈從四周直直的飛了進來,不是衝著察因地方向,而是丁亨龍等人地方向。
丁亨龍和老鬼身邊的手下還沒等向察因這方面開槍,已經被樹上,山上,身後地子彈紛紛擊倒。
丁亨龍愣住了,丁比利愣住了,老鬼更是愣住了,這究竟是怎麼了,自己埋伏的手下怎麼朝著自己等人開槍了。
還是丁比利反應最快,擁有了不俗實力的他,大喊一聲:“退!”說著一手拉著父親,一手拽過身邊的一個手下,擋在了父子倆的身前,替他們抵擋子彈。
在一眾手下的保護下,丁亨龍一夥人躲到了一個死角,舉著槍反擊,給察因預備的死地,沒想到,此時成了他們的死地,兩國邊境的交界處,雖然沒有什麼建築,可絕對是易守難攻,四周的環境也是自古華山一條路的型別,再加上四周為察因預備的埋伏,現在也成了阻礙丁亨龍一夥人逃跑的最大障礙。
來得幾十人,只剩下十幾人,躲在死角中,說是反擊,不如說是苟延殘喘。
“哈哈,丁亨龍,如何,想要暗算我,沒想到現在是這個樣子?”察因哈哈大笑,對著丁亨龍一夥藏匿的死角高聲喊喝。
丁亨龍的手下,也不是草包,佔據一個易守難攻的位置,雙方陷入了僵持的狀態,小軍帶著人從四周聚攏過來,包圍圈越來越小,他也看了看對方的掩體,想要投擲手雷解決的想法也破滅了。
那個死角。就是這兩國交接處,平坦之地邊緣,唯一的一個掩體,後面是懸崖,前方是剛才站立地平坦之地,四周比較空曠。對方的槍手並不弱,想要站起身準確的手雷投擲,肯定會受到對方槍手的狙擊,根本無法保證準確度,再說了,這裡是邊界,雖然邊防都撤了,槍響正常。小範圍的爆炸也可以接受。可如果大面積的投彈,那無疑於自找麻煩。。
“左昊軍!!”雖然是黑夜,可藉著明亮地月光,丁比利一眼就看到了小軍走到察因身邊的身影,對於這個帶給自己深深侮辱的男人,他的身材,體型,一切一切,丁比利都牢牢的印在心中,此時看到他出現。也明白了父親計劃的失敗之原因,肯定又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