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年明白自己光說是沒有用的,對方不一定會相信他,於是拿出了另外一瓶魔藥出來,也就是之前的52型。
“這一瓶是沒有加任何補藥的,但是效果卻是一樣的,你儘管拿去用。不過你可別說我沒警告過你,你喝下去,餓死了,可千萬不要來找我哦。”
當初用來做實驗的小白鼠專門施過一種禁忌的法術的,它們身體狀態乃至於情況都是跟張贏楚同步的,也就是說當初他一個籠子關了一堆的金丹期小白鼠。不過這些小白鼠都很無良雖然有了這股力量,也不知道怎麼用就是了。
雖然它們也有張贏楚的異能,但裴年怎麼可能會對一堆老鼠動心。
“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在裡面下毒。”
“還是那句話,信不信由你。而且我也不需要對你負責,你可以滾了。”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裴年,他跟張贏楚當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
張贏楚當即又想發作,單又被羅芸芸給拽住了。張贏楚很是委屈的看向羅芸芸,羅芸芸搖搖頭。最終張贏楚無奈的點點頭,走出了酒吧,獨留羅芸芸一個人在這裡。
裴年看了看羅芸芸,此刻他已經猜出來羅芸芸是來幹什麼的了,但是他並不想接這個活。
“如果你的願望也是跟你的小姐妹一樣想要有個孩子的話,我只能說我不是婦科醫生,沒那個本事。”
羅芸芸眼睛暗了暗,並沒有說話。此時秦褚竟從屋裡面走回來了。
“夫人,當年我就跟您說了這種事情是強求不來的。”
羅芸芸看了秦褚一眼,嘴角漏出一絲自嘲的笑容。
“你們倆認識?”
裴年總感覺秦褚跟羅芸芸之間有關係,不是客戶的那種,他知道秦褚的客戶遍佈整個39環的上層區,但他就是感覺這兩人的關係沒那麼簡短。
秦褚的臉上再一次出現了掙扎的神情,要知道自從他來到酒吧當酒保開始,就對裴年毫無隱瞞,這還是第一次出現他不想開口的事情。
秦褚看了羅芸芸一眼,看到羅芸芸輕輕點了點頭,才開口道:
“羅夫人是我的伯樂,這麼多年來也一直都是羅夫人在護我周全。”
秦褚之前就有個靠山這點,裴年並不稀奇,要是真的沒有任何靠山,秦褚肯定早就斃命了,但這個靠山竟然是羅芸芸裴年是沒想到的。
“那她豈不是知道齊亞......”說道這裡裴年才意識到這樣開口並不太好。
“對不起,我是有點點八卦。”
羅芸芸搖了搖頭:
“無妨,這本就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只有他一直把我當傻子。”
羅芸芸這話說的很是清冷,沒有自嘲,也沒有憤怒,就像是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而已。
“齊亞軒這些年能好好的活著,全都是夫人在背後一直幫助他。”
秦褚話中很是憤恨,只是不知道是針對誰罷了。
裴年忍不住又看了羅芸芸一眼,眾人皆說羅芸芸張揚跋扈,仗著自己能力強處處壓著齊安瀾一頭,讓齊安瀾各種出醜。可是見到羅芸芸本人之後,裴年卻覺得這不過是一群弱者嫉妒強者,又打不過,所以想辦法給強者潑髒水而已。
“那麼你今天來我這裡是為了什麼呢?”
只見羅芸芸從頭上拔下了一根用來裝飾的玉簪,放在了裴年的桌上。
裴年並沒有將手放到玉簪周圍檢測這玉簪到底是不是真的,他願意給羅芸芸一個面子。
“這些年,小儲一直在幫我想辦法,到現在依舊沒有寸果,我的心思也淡了,這次陪楚楚來只是想見一見您。並沒有什麼要求。”
“那這?”裴年指了指桌上的玉簪。
“先生既然張榜懸賞,自然是勢在必得,現在不出手,早晚有一天也出手的,我不願與先生結仇,所以願主動交出來,反正這簪子對於現在的我也沒什麼用了。”
“這不合規矩。”
裴年還是十分講信用的,當然虧得太狠的時候,也是會及時止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