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伯特自然是知道他要走的,可是兩人並沒有做正式的告別就被安達給打斷了,而維克多那是完全的不知道。
但上哪去找這兩個人呢?他在內城可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外鄉人,不然也不至於上次找家都找到了傍晚,藉著微弱的燈光找到了新蓋的建築群。
這樣的他怎麼去找休伯特和維克多呢?
“喂,我想在走之前跟我的朋友告個別,維克多就算了,省的你boss覺得我誘拐他兒子,我想最後在見一次休伯特,我該上哪去找他?”
安達的耳朵動了動,顯然聽到了他的話,但是並沒有答覆。饒是裴年已經習慣瞭如此的他,也忍不住想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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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裴年發現他們走的路好像跟之前有些不一樣了。裴年找不到人是因為不瞭解地形,並不是因為路痴,這條路走了好幾遍,雖然有些繞,但裴年還是記住了很多很顯眼的岔路點的。
裴年很確定他們現在絕對走上了另一條路。不過裴年並不打算問出來,萬一被眼前這個一點人情味都沒有的大塊頭知道他記住了前往他家大本營的路,要殺人滅口怎麼辦?
藏拙是很重要的事情,在該說的人面前說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不說是生存之道。雖然他也不怕就是了。
不過升環通道後天後才開,而他的裝逼時間加起來也不過一個小時,現在開打殊為不智。裴年再次為自己的隱忍點贊。
在這段陌生的路上走了十幾分鍾後,裴年發現他們突然進入到了一個非常吵的地方。
裴年打量了一下這個屋子的模樣,又看了看正在大量製造噪音的都是些什麼人。
裴年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來到了一個什麼地方,一個酒吧。不過這個酒吧裡的酒味並不重,這裡的顧客臉上雖然紅撲撲的,但裴年覺得他們是因為吼得太歡了才紅的,而不是因為喝醉紅的。
一間很奇怪的酒吧。
見到安達進來了,酒吧的分貝一下子就下降了幾個檔次。眾人紛紛給安達讓路,於是跟在安達身後的裴年非常順利的跟著他一起走到了吧檯。
吧檯上正有一個酒保在擦杯子。明明店裡的客人非常多,但是酒保好像一點都不忙的樣子。
見到安達來到吧檯,酒保連忙放下手裡的杯子對安達說道:
“安達大人是要來一杯嗎?想喝什麼?您這個月還有不少份額呢。”
從酒保的話裡,裴年提取到了為什麼這個酒吧這麼奇怪的原因,原來酒在這裡是限量的,不僅要花錢買,還要有上面給的份額。
酒吧裡大部分人喝的都是從酒吧旁邊的大桶那裡接的不知名液體,有非常淡的黃色,對酒有那麼一點了解的裴年認為,這是一大桶摻了不知道多少水,或者直接說是摻了啤酒的白開水。
這就能解釋為什麼明明是酒吧,酒味卻不重的原因了,因為沒幾個人能喝得起真正的酒呢。也對,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維克多,就在109環可不要太稀有。
這樣看來這個酒保一定是個厲害人物,不然怎麼記得清每個人的份額呢?
“我不喝酒,我來找人,那個小鬼最近有沒有來過?”
“小休啊,昨天晚上來過,一晚上就把這個月所有的份額都喝光了,嚇得我都以為他回來的第一次任務就出事了,不過聽他的隊員說順利的不得了。
一眨眼間孩子們都大了呢,說不定是這幾年在外面有人了,突然間被調回來,沒時間一起把人給帶過來,越想越難受啊~我說,你給他放個假,讓他回去把人接過來省的每天都鬱鬱寡歡的。到時候給你生個徒孫。等你老了退休了之後,天天教徒孫就行了!”
哇,資訊量好大啊!買醉!哇,大叔不愧是過來人了,一下子就猜中原因了,不過可不是為了女的呢~還有徒孫,想到安達這種濃眉大眼的,竟然是休伯特的老師,怪不得休伯特昨天見到安達的表情那麼奇怪,跑得要多快有多快。
“他現在家在哪?算了,你直接把他叫過來,就有說他有朋友要找他。”說話的時候安達故意把裴年給漏了出來。
酒保看見裴年一下子就誤會了,那眼神像是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