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車夫應了聲是,就將馬車掉了頭,往侯府方向駛去。
稍一動作,腰間的痠痛便要提醒陳思語她此時此刻的狀況以及昨晚在書房的經歷。她默默瞪了楚世陽一眼,卻不再說話。
冬日裡的夜總是來得比以往要早上許多,等回到侯府,這月亮都在天上開始露面了。
一進府,回孃家未遂的陳思語便被半道截人的楚世陽拉進了臥房。
“疼疼疼疼疼,你快松開。”陳思語皺眉苦臉想要推開拽著她胳膊的那隻手。習過武的人就是不一樣,力道大得嚇人,真怕被他一個用力就掐斷了這小細胳膊。
一路上楚世陽都面無表情,直到進了屋,鎖了門才松開鉗制著她的手。
“你今日這是要做什麼?”陳思語揉著被他掐疼的胳膊,皺眉質問。
楚世陽反問:“你提著包裹又是要做什麼?”
“我回去看看我娘啊!”
“你回孃家,為何不與我說一聲?”
“我……尚書府離這路程又不遠,我回去一趟用不了多久就能回來,有什麼好說的。”說完,陳思語順便白了他一眼。把情侶,不,夫妻玉弄丟不說,昨晚竟又做出那樣的“惡行”,真當她沒脾氣嗎?
“回去為何還帶著包裹?”
“我愛帶什麼帶什麼,你事怎這麼多。”陳思語沒好氣的懟回去,“再說,你把我堵回來做什麼?難不成我連回趟尚書府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楚世陽靜靜地看著她,繼續道:“按照驀國法度,你既已嫁給了我,自然凡事都需聽我的,回家探親一事,自當同我商量,可你卻不曾告知我。”
陳思語這下直接怒了,回懟他:“告知你告知你,什麼都要告知你,你玉掉到尋風館去了你怎麼不告知我?!”
楚世陽直接頓在當場,他這下明白了,陳思語是有多介意這件事。
“我說過我會查清原由,給你一個解釋。”
“查清原由,解釋?”陳思語一副不信的樣子,“還能有什麼解釋,無論如何,這玉是不是掉了,是不是落在尋風館裡?!”
“此事是我之過錯,但我當真不知其中原由。”楚世陽按捺住心中怒意,他一定要查明白這玉為何跑到尋風館去。無論是何人,蓄意挑撥他與思語的關系,都不能饒恕。
“倘若你當真心裡記掛著這塊玉,你為何會會將它掉了,還是掉在尋風館那種地方。”一提到尋風館她就生氣,自己跑去那裡玩還不讓她去,她會稀罕去那嗎?!
陳思語臉色鐵青地看著陳思語的衣領,當初她去那兒還被楚世陽給咬了,現在她要要回來!
“嘶——”楚世陽瞪著眼睛,壓根沒想到陳思語會突然來這一招。他忍著衣領與肌膚相貼之處的疼痛,控制自己不去推開她,反而還將她緊抱在懷中,“你咬吧,只要你別再生氣,你咬吧!”
即便語氣再鎮定,氣息再平穩,額頭上的汗還是暴露了疼這個字。
國主總跟他說,對待喜歡的人就要寵,她要生氣了要麼用強的,要麼就該哄,像寵物一般要順著毛摸。
強的昨晚用了,那麼現在,就該順著毛哄。
作者有話要說: 致評審人員:你們辛苦了,所以,你懂我意思吧
ps:楚世陽是不是有點……受虐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