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在他陷入回憶的時候,一個女聲在他旁邊響起。
楊羽的身邊,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看著他,女子叫許悅,是個來高原拍攝寫真的模特。
楊羽本就是個浪子性格,加上會玩音樂,長相又不差,所以很受女孩子喜歡。
這許悅是昨天他在高原一個旅者的酒吧裡,彈著鋼琴勾認識的,兩人結伴而行,來到了這處神廟廢墟。
他看得出來,這許悅就是跟他玩玩,當然他自己也不會認真,估計人家看他這落魄的樣子,也不一定看得上。
聽到許悅的問題,他不想告訴對方心裡的秘密,指著廢墟邊一個在賣紀念品的牧民。
“我們去看看吧。”
“好啊,明天就要走了,正好買幾件紀念品給朋友。”
兩人來走了過去,看到在牧民的身前,鋪著一張破舊的羊皮,上面擺滿了各種物品,有的嶄新,有的破舊。
不知道為何,楊羽看到羊皮的一瞬間,就被羊皮上一串看似有些髒舊的天珠吸引住了目光。
這串天珠黑白相間,花紋有些雜亂,怎麼看都十分普通。
拿起這串天珠,楊羽問牧民:“這個多少錢。”
對方用濃重的口音回答:“五百!”
楊羽還沒說話,旁邊的許悅先大聲道:“五百這麼貴,我看是假的吧,就一百,不賣拉倒。”
牧民裝著不高興的說:“最少三百,要不然就放下。”
一邊的許悅還想搞價,卻被楊羽攔下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串天珠對他有種莫名的吸引力,掏出三百塊錢仍在羊皮上,他把那串天珠戴在了手上。
戴上的一瞬間,他突然感覺到一股清涼從天珠上湧出,鑽入了他的體內。
也不知道死不是錯覺,不管他再怎麼擺弄天珠,這種感覺都沒再出現了。
離開攤位的兩人沒有聽到,那個牧民用方言小聲說:“隨便撿的破爛就賣了三百,真是傻子。”
晚上,楊羽租住在廢墟旁的一處牧民帳篷裡。
天黑後,許悅突然鑽進他的被窩裡,他心中一驚,心想這做模特的姑娘就是開放。
原本想著搞上手還要幾天,沒想到對方先忍不住了,想到這便開起了玩笑:“咋了,被窩裡進老鼠了。”
許悅根本沒有回答。
看著這姑娘比他還生猛,楊羽可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立刻抱住了對方。
上了高原以來,這種事情楊羽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有時候沉迷於慾望之中,反倒能讓他忘卻不少心中的傷感。
淩晨的時候,楊羽渾身疲倦的睡去,可剛剛睡著的他,卻陷入了一個奇怪的夢境之中。
在夢裡,他來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世界裡,這個世界和現實世界十分相像,但卻各有不同。
夢裡,他變成了一個陌生的人,開始不能自控的跟著夢中人的視角,經歷著夢中人所遭遇的一切。
在這個夢中世界裡,有許多和現實世界不一樣的地方,不同的人,不同的音樂,不同的電影,不同的文學,似乎是在同一片土地上,世界走到了另外的一條岔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