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竟然不會忍術!”奈緒對著七草大叫起來,彷彿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今天大秘密,她一臉古怪地看著七草:“那你怎麼治療?”
“我不會治療,我只會分辨草藥,我帶來了很多草藥,所以才能夠留下來的。”
“昨天那些草藥是你帶來的啊!”奈緒的聲音又拔高了幾度,“有很多是南方紅州島上的獨産草藥,有價無市唉!”
七草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言。
“可是無論如何你也應該學些保護自己的技能,要不然上了戰場很危險的。”
七草有些疲憊地擺了擺手,剛要拒絕,只聽奈緒對著病房大喊了一聲:“優山,不要再裝病了,你帶十年去修行場訓練吧!”
“好嘞。”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應答,優山風一樣地從房間裡奔了出來,利落得不像話。
就這樣,七草被奈緒下達了“至少要像一個忍者一樣製造查克拉”的任務,成為了優山手下的第一個徒弟。
“喲,優山,這麼快就康複了啊。”
到達修行場的時候,便有人陸續和優山打招呼,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瞟向了他身旁的七草,露出了詢問的語氣。
優山卻不多做解釋,而是露出那種莫測高深的詭異笑容,帶著七草別有用心地在修行場巡視了一圈,就這樣,在極短的時間裡,“優山那個小子撞了大運,結交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朋友”的傳言便傳遍了宇智波家,成為了人們的最新談資。
當他的一個夥伴對著優山擠眉弄眼的時候,正撞上了七草略微詫異的目光,她側頭看向一旁的優山,他正揹著手挺著胸,像是一隻鬥勝了的公雞。
夥伴指了指七草,然後用胳膊肘用力一拐優山的胸膛,趁優山喊疼俯下身來撫摸胸膛的時候,長臂一伸圈住了優山的脖頸,帶著那種男生之間特有的、猥瑣卻又無害的笑意問道:“喂,優山,他是你的這個嗎?”
他伸出了小拇指勾了勾。
優山沒有回答,只是眨了眨眼,對方立刻明白了,一拳輕輕地垂在了優山的胸前,一臉“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有本事”的表情。
七草不懂他們之間的暗語,抬起手勾了勾小指,不解地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優山的夥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個啊,就是……”
對方還沒解釋完,便被優山打斷了,“唉……唉……”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見兩人都疑惑地望著他,終於從嘴裡擠出了一句話:“唉,沒看見斑,他去哪裡了?”
聽到那個名字,七草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去呆呆地盯著自己的木屐,左一圈右一圈地在地上畫起了圈。
“那小子啊。”優山的夥伴停頓了一下,似乎環視了修行場一圈,才說道:“不知道唉,他最近下午總是神神秘秘的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他看了看優山又看了看七草,忽然福至心靈:“不會是去約會了吧!看這個樣子八成是!”
畫圈的腳忽然停滯了半秒,看著地上雜亂的痕跡,七草忽然覺得有些心煩,慢慢收回了輕點著的腳尖,雙手放在了腰前,對著優山露出了一個異常甜美的笑容:“還不開始嗎?”
優山驚詫了半秒,有些艱難地嚥了口口水,說道:“那……那我們走吧。”
兩個人便朝著修行場旁邊的樹林裡走去。
身後他的夥伴,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口狗糧。
直到兩人的背影在他的目光之中消失,他才絮絮叨叨地說道:“必須要去告訴大家,優山的女朋友超級聽他的話,笑起來超級甜。”
斑穿過樹林到達南賀川的時候,在河邊看到了上次那個西瓜頭少年,他將自己的腿環抱在胸前坐在地上,出神地望著河面。
斑走了過去,在他身後向他打招呼:“喲,好久不見了,那個……”
因為西瓜頭這個外號太過貼切,他一時忘記了他的名字。
“柱間。”
對方毫不計較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聲音聽起來低低的,似乎很失落。
“柱間,怎麼回事?今天一來就垂頭喪氣的?發生什麼事了?”
“問這個幹什麼,我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