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至屹有收藏腕錶的愛好,賀蕎蕎當然要慣著這個小毛病啦,買了兩塊百萬腕錶送給他收藏,大狼狗開心的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謝謝蕎兒。”前世梁至屹買到這兩只已經停産的腕錶花了不少錢不說,關鍵很費力氣,賀蕎蕎作為助理記得他的愛好,簡直感動的想以身相許。
可惜,賀蕎蕎再次推開了大狼狗,沒到法定婚齡什麼的,真的不能結婚啊。
雖然,賀蕎蕎有那麼一丟丟眼饞霸總大人的肉體……
這等不可言說之事還是瞞著比價好,不然賀蕎蕎怕應付不來某個獸大發的霸總。
大三暑假,賀蕎蕎和梁至屹不那麼忙了,決定回家一趟,順便把他們的事兒和家裡說一聲,雖然不是正經岳父岳母,梁至屹仍是準備了一堆禮物和見面禮,禮數做足才不會被人指指點點麼。
這兩年多,梁至屹一直沒和羅老實說他在外面做什麼,反正養老錢月月按時彙到賬戶上,羅老實斤斤計較又摳門,但為人還算精明,知道收了錢就不能亂說話,所以拿了養老錢從不會過問梁至屹在外面做什麼。
賀蕎蕎有點頭疼回複怎麼應付家人的盤問,說出來現在的事業肯定有一堆人想來分口肉湯,但什麼都不說反倒過不去,因為並不是所有親戚都過分,老實本分的她還是想幫一把。
梁至屹主動把這個擔子攬過去:“就說你是給我打工,每月只拿工資,別的不摻和,黑臉我來當。”
賀蕎蕎靠在他肩上安心很多:“不知道我媽知道咱倆在一起會是什麼表情。”
“唔……”梁至屹摸摸鼻子,反正不管賀母同意不同意,賀蕎蕎他是一定要娶噠!
省會並沒有機場,兩人坐著晃晃悠悠的綠皮火車經歷了三十多個小時才到達縣城,闊別兩年半的縣城又熱鬧了許多,他倆先去原來的裁縫店看望韓家姐弟倆,不過韓家姐弟倆並不在裁縫店,據工人說是在新廠忙活,他們只好放下特産留了一張字條,然後攔了一輛縣城稀有的計程車回了賀家莊。
“得虧賀家莊離柏油路近,要不然我肯定不能拉你們過去。”計程車司機操著一口方言絮絮叨叨,還不忘打探他倆的來歷。
梁至屹沒有多說,漸漸司機也就不再多說了。
半小時後,到了賀家莊村口,梁至屹開口指揮著司機往賀家開。
此時快要過年,村子裡人都閑著聊天,猛地見一輛計程車進來頻頻打量,一路開到賀家衚衕口實在進不去了,恰好賀小圓和賀小文在門口玩耍,賀蕎蕎招手讓他們過來搬東西。
賀小圓開始根本沒認出來叫她的是誰,看清楚是她姐賀小蕎立刻興奮的跑過來,大聲喊了一聲姐。
賀小文也跟過來,梁至屹給司機結清車費,四個人搬著一堆年貨往賀家走,衚衕裡三戶人家聽到動靜出來看,無不露出豔羨的目光。
離賀家還有二三十米賀小圓氣沉丹田大喊一聲:“媽,俺姐回來啦!”
賀母估計在家裡準備過年的食物,腰裡繫著圍裙就出來了,賀國剛在鄰居家下象棋聽見動靜也奔了出來。
“喲,這都是誰買的?”
“有我的,有至哥的。”
賀蕎蕎這話出來算是提醒了賀母,旁邊幾乎認不出的高個子年輕人就是她相當看不上眼的羅志,滿眼的興奮勁兒跟霜打茄子似的消失不見:“你倆咋一塊回來了?”
“咋不能一起回來。”賀蕎蕎笑盈盈,說出來的話卻是不冷不淡。
梁至屹悄悄瞟一眼賀蕎蕎,暗中給自家蕎兒豎大拇指,嘿,有他家蕎兒在,他才不怕被岳母懟。
等把年貨放下,賀國剛客氣性的問梁至屹在哪兒發展混的如何雲雲,梁至屹輕描淡寫說和人合夥開了一個小工廠,掙點小錢而已。
賀母沒大在意,摸摸賀蕎蕎身上的羽絨服:“穿這麼薄,冷不冷?”
“不冷,媽。”賀蕎蕎解下圍巾,興致勃勃從包裡找出來給賀小圓帶的一條圍巾教她戴上。
“姐還給你買了衣服,前幾天寄回來了收到沒?”
因為做了服裝行業,賀蕎蕎習慣性的給他們的禮服都是衣服,每人每年都有新衣服穿。
賀小圓美滋滋:“有,咱媽不讓我現在穿,讓我過年穿。”因為過年穿了才可以炫耀,賀母在家裡不說,可在外頭可是相當得意有賀小蕎這麼個能幹的閨女。
把各色年貨分開之後,梁至屹帶著他那份年貨去了後面羅老實家,人既然回來了當然要走個過場。
賀家裡,賀母把雞鴨魚肉類的年貨收到廚房,糖果點心零食被賀小圓抱著不撒手,就差在零食口袋上寫上自己的名字了。
“小蕎,你在學校幹啥呀,這麼多錢?”賀國剛試探著問,怕賀蕎蕎不走正道。
對賀國剛賀蕎蕎多了幾分耐心:“爸,我在至哥的服裝廠上班,我不是學服裝設計麼,設計了服裝圖紙給至哥,他給我發工資。”
“喲,那羅志工廠不小吧,那家夥肯定掙錢啊。”賀國剛知道一些南方工廠掙錢,大概沒想到羅志真的能坐起來。
賀母放好東西從廚房出來,不大高興的問:“你咋和他一起回來了?”
“咋了?”賀蕎蕎不喜歡賀母的語氣。
賀母沒好氣的道:“他家就不是啥好東西,跟他在一起回來有啥好,讓人家看見說三道四,你個小姑娘家家也不知道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