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八成又偷去抽煙了。”一人說。
“說千次萬次,都不長記性,我看等會兒要是被主管聞到煙味兒,看他們兩個怎麼解釋。”
幾個人輕笑。
出門時,走在最後的人無意看到門上有一道模糊的紅印,他將他們叫回:“哎,這是什麼啊?”
他說著,伸手擦了下那紅印,放在鼻尖聞了聞。
“不會是血吧?”
一人害怕的往後一縮,我靠一聲,“血你還敢聞?”
“可問題是這血哪兒來的。”
一人拍拍他的肩膀,說:“別瞎想了,說不準是誰在這附近那個,卻被我們攪局了呢。”
一人咦了一聲,回味過來,笑:“說的也是哦,女的扶著門,男的在後面~”他□□一聲,曖昧的看了其他人一眼,“光是想著都很爽啊!”
發現血跡的那人不認同這個說法,“那門上怎麼會有紅印呢?”
那人嘖了一聲,不滿意的看他:“你說你沒有生活經驗嘛,就多聽別人講,如今連這點想象力都沒有,實在是讓人不可思議。”
那人俯身翹臀,兩隻手抓住門板,臉往門邊貼,前後晃動門。他回頭看那人:“這樣,明白了嗎?”
發現血跡的人臉一紅,忙點頭:“哦。”
那人笑:“明白了嗎?”
兩次明白分別特指,在場的人都笑得意味深長。
幾個人往外走的時候,路清野戳了戳蘭迢遞的腰,後者涼涼看他一眼。路清野壞壞一笑。
那幾人走遠後,楊哥拽著受傷的男人從角落裡走了出來。那人的掙紮動靜已經沒那麼大了。蘭迢遞看到他腿上跟手腕處不知何時多了幾道刀口,地上的血一滴一滴落下,鮮紅又刺眼。
楊哥把他打暈後往海裡一丟。
蘭迢遞跟路清野再次進行擦拭地板的工作,再把沾了血的衣服往海裡丟後,四個人在往哪邊走的意見上出現了分歧。
馬文博認為該從那幾人出來的門進去,蘭迢遞的意見則相反,繼續往前。她認為那幾人從這個門裡出來,就代表裡面沒有出口,如果他們進去,說不準會被人甕中捉鼈。
馬文博卻不以為然,“如果他們交易的地點就在這裡,那麼我們此時過去正好將他們一網打盡。”
路清野覺得他的話暗藏著某種危險,他走過去掏出他褲帶裡的東西,竟發現他帶了一包麵粉。
“你幹什麼!”馬文博見他將麵粉拿走,著急上前意圖搶回,路清野往後退了一步,手舉著麵粉伸向大海。
“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給我!”馬文博氣得臉都紅了。
“行了,別鬧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蘭迢遞低聲阻止兩人。“先走。”
馬文博被路清野半拉半拽的往裡走。
到遊輪中心。
前方有聲音傳來,四人依舊按照兩人為單位,往左右兩邊散開,以防一堆人集中一處,被人一鍋端。
來人聲音越來越近,蘭迢遞跟路清野記得這個聲音的主人,方正。
“這幫人也實在是過份,仗著初次交易就敢把我們全都叫來。”
高老闆:“沒事,反正也是閑著無事,出來看看也好。”
方正停了幾秒,問:“我們真的要開放市場給他們嗎?”
“這麼說吧。”高老闆說,“如果你有一堆錢,一堆女人,可你無法同時兼顧那麼多的女人,但是你又用錢養著她們。某一天,一個男人過來跟你說,反正這些女人你也用不上,不如給我用吧。你願意嗎?”
方正:“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