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尚一喜,“那個男人是不是見了什麼人?”
牡丹:“不記得了,怎麼啦?你認識?”
“我告訴過你什麼?男人的事,女人不能插嘴。”歐尚深深的親她一口說道。
“以後你幫我注意一下他去見了誰,還有具體談了什麼東西,再能拿到那人的照片那更好。”
“可是我不去那裡了啊,我就兼職幾天。”
歐尚哄她,“乖,反正都是要工作,你就先在那兒待著,等我把這事兒辦好了,咱們的事就越來越近了。”
牡丹不依:“可我不想去服侍那些人了,你不是說養我的嗎?”
歐尚繼續哄:“可現在還不是時候,只有把這事兒做成了,我才有機會翻身,到時候你想怎麼樣都行。”
見牡丹動搖,歐尚繼續鼓吹:“就一段時間,也不久,就當是為了我們的以後,嗯?”
牡丹不情不願的答應了。“好吧,那你記得你答應我的,不準再騙我。”
“我沒騙你。”歐尚將她放在床上。
自從那一眼後,女尼姑沒在青山別苑出現過了,就連陳曉光也極少出門了。
就這樣蹲守幾天後,從未見過面的徐開泰出現了。
他在青山別苑外面看了幾分鐘才進門。
徐開泰跟陳曉光會面的時間很短。徐開泰是青著臉出來的,蘭迢遞猜兩人的談話或許不太愉快。
而令她意外的是,陳曉光,變聰明瞭。
能讓他曾經依附的人如此敗興而歸,只能說他身後的人算計得好。
徐開泰走後蘭迢遞跟路清野便沒再守,兩人直接回了醫院。
清兒跟馬文博有過幾面之緣,不算熟,但也不是陌生人,兩人一起待著的時候,大多都是自己想自己的,而今日,馬文博突然主動開口說起話來。
“清兒小姐。”
清兒噗嗤一笑,被他這古董似的稱呼逗笑:“後面兩個字可以去掉,我並不是什麼高貴的小姐。”
反而……
接下去的話清兒沒說。
馬文博聽完卻笑了。“在我看來,你比這個世界上的其他女孩還要高貴。”
清兒見他如此便也不再執意糾正。
“你想跟我說什麼?”
馬文博嘆了一口氣,盯著頭:“清野說要重新收集證據。”
清兒點頭:“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不知道又要耗費幾個十幾年。”馬文博說,“又要犧牲多少人。”
清兒沒說話,這個問題太沉重,她不敢開口,一開口,那些難過跟痛苦就會從口裡溢位,將整個病房籠罩。
“我想去個地方,你能幫我嗎?”
蘭迢遞跟路清野到醫院時被告知馬文博辦理了出院手續,而在醫院陪同的清兒也沒了蹤影。
兩人正要著急出去找人時,女護士告訴他們,馬文博是自己走的,說是去拿個東西,讓清兒陪著。這讓兩人放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