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有些緊張:“曹騰,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我只是對當前的情形下易總突然請假離開星海很感興趣,其實易總現在到底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易總到底有沒有真的回寧州。”曹騰說。
“那又怎麼樣?我在不在寧州與你何干?”我說。
“不何干,我就是好奇。”曹騰說。
“曹騰,你到底想幹嘛?”我的聲音有些陰冷。
“呵呵,易總,不要用這種口吻和我說話,你儘管放心,不管你去了哪裡,我都不會告訴任何人,不管你到底去幹什麼事,我都不會打聽追問,我想,或許你暗自在正在做你認為正確的事,正在做你認為你該做的事,至於你到底做啥,我想我不會去猜測的,更不會找任何人打聽。
畢竟,我們是兄弟,你不要認為我們之間沒有絲毫的共同利益,你不要認為我和你一定是徹底的水火不容,呵呵。我想,或許我該祝福你為你祈禱。”曹騰說完,曖昧地笑起來,然後掛了電話。
曹騰一番話,讓我琢磨起來,似乎曹騰知道我在幹嗎,但他在想讓我知道的的同時又似乎不想告訴任何人。
難道曹騰是想利用我來實現自己的什麼目的?難道曹騰故意想和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還是曹騰有更深層次的盤算和計劃?
曹騰到底打的什麼算盤,一時捉『摸』不透。
索『性』不管了,既然我走到現在這一步,就必須要走下去。
下午,那賣刊號的負責人從吐魯番回來了,在我住處附近的一家酒店請我吃飯,他自己來的。
我拿出買的海參送給他,說是孫東凱的一點心意。
他很高興地收下了,然後我們開始喝酒。
他酒量不小,我們開懷暢飲。
一來二去,他到底沒喝過我,醉了,話也多起來。
“哎,我們這裡辦書畫報不行啊,辦砸了,只能賣給你們了!”他舌頭有些發硬。
“呵呵,你們也沒有吃虧啊,我們也是給了你們一大筆錢呢!”我笑著說,邊把手伸進口袋,按下了微型錄音機的錄音按鍵。
“哎,這倒也不錯,你們做事倒也財大氣粗,我開口要萬,你們孫書記眉頭都不皺,直接就答應了,萬對你們集團來說是『毛』『毛』雨,對我們來說,可是不小的數目,呵呵。大家都誇我找了個好買家呢,到底你們沿海地區有錢啊。幸虧署裡的人給幫忙聯絡……”
對方嘮嘮叨叨地說著,我笑著聽著,把他說的全部錄了下來。
狗日的孫東凱,買刊號花了萬,回來在集團財務入賬卻是萬,中間貪汙了萬,孫東凱確實胃口很大,夠狠的。
自然,這其中財務中心主任也一定有好處的。當初這交易我是被支開的,沒有任何參與。
第二天,我直接飛回了星海,當天下午4點,我出現在關雲飛辦公室,他從北京開會回來了。
“咦,小易,你回家參加婚禮回來了?”關雲飛說。
我笑了下:“我沒有回老家。”
關雲飛眨眨眼:“哦,那你去了哪裡?”
“我去了烏魯木齊。”我平靜地說。
“烏魯木齊?”關雲飛意外地看著我,“你去哪裡幹嘛?你表弟婚禮改在烏魯木齊舉行了?”
我微笑了下,掏出微型採訪機,放在關雲飛桌子上:“關部長,聽聽裡面的內容,這裡面的東西或許你會感興趣。”
關雲飛困『惑』地看看我,然後拿起微型採訪機。
關雲飛開始聽錄音,我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他,邊點燃一支菸。
關雲飛聽完,長長出了口氣:“原來如此……”
我笑了下。
關雲飛看著我,神『色』有些曖昧:“小易,我想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了幫我還是為了幫秋桐?”
“都幫!”我乾脆地說,“秋書記對我不薄,你對我更是費心栽培,關鍵時候,我必須要出一把力,關鍵的時候,我必須要不辜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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