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彷彿是在迎合關雲飛的話,孫東凱又對秋桐進行了高度的讚揚,對秋桐的離開表示了十分的惋惜和不捨,同時也表示會尊重組織的決定。
顯然,關雲飛和孫東凱都在表揚,關雲飛表演的同時在敲打孫東凱和曹麗不要高興太早不要得意忘形,孫東凱在表演的目的是儘量讓關雲飛覺得自己在他面前是一隻溫順的小綿羊,會一心一意服從他的領導。
但孫東凱心裡顯然知道關雲飛是明白自己和雷正的關係的,顯然知道關雲飛是知道自己在此次舉報事件中幕後做了工作的,但至於自己到底做了哪些工作,恐怕關雲飛是不知道的。
孫東凱雖然在關雲飛面前表現地很溫順,但他心裡似乎也是有底氣的,經歷了此次事件,他的底氣只會越來越強。
關雲飛此次給孫東凱和曹麗的敲打,似乎絲毫沒有影響他們快樂的心情。當天晚上,孫東凱和曹麗一起吃飯祝賀,還叫上了我。
席間,孫東凱顯得很感慨,一副劫後逃生的慶幸感:“哎,這一關總算是過去了,我早就說過,我這人做事向來站的直走得正,我一直就是克己奉公廉潔守法的,秋桐不知深淺不知好歹去告發我,結局怎麼樣?”
曹麗笑的有些痴狂:“這叫報應啊,這個秋桐,這個臭女人,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整天自以為是覺得自己了不起,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去紀委檢舉揭發你,真是可笑之至,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哎,看起來,似乎我這次該感謝秋桐啊,沒有她去檢舉揭發你,我怎麼會做到這個位置上呢?”
孫東凱瞪了曹麗一眼,似乎覺得她的話太有失一個紀委書記的水準。
看著這一對狗男女的猖狂得意勁兒,我心裡恨得牙根直癢癢,想到他們一直以來對秋桐的算計和陷害,恨不得拿刀剁了他們扔到大海去餵魚。
但此時,我做出一副開心的神態:“哎,今天我好開心,孫書記安然無恙,曹總,哦不,曹書記高升,喜事啊,能在曹書記分管下做事,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聽我這麼說,曹麗喜上眉俏,看著我:“小易,這次要不是編制凍結,你也是黨委成員了,不過也不要著急,現在秋桐走了,集團還空缺一個黨委成員,我看上級不安排也是有考慮的,說不定就是留給你的呢。”
我忙擺手:“哎,可不敢這麼說,可不敢這麼想,我能在孫書記和曹書記領導下做事,已經很滿足了。”
曹麗說:“易總,這話聽起來怎麼感覺有些言不由衷呢?”
我做尷尬狀:“曹書記,我……”
曹麗看著我,吃吃地笑起來。
孫東凱也笑,拍拍我的肩膀:“小易,我和曹麗都沒把你當外人,在我們兩個面前說話,就不要掖著藏著了,年輕人想進步是好事,我支援你進步,我支援你在集團擔任更重要的崗位,不但我支援,我們嶄新的曹書記也是知道額。”
曹麗在桌子下面用腳碰我的小腿,我覺察到她脫了鞋,穿著絲襪的腳正在我小腿摩擦,邊看著我笑:“是啊,易總,我和孫書記都是對你強力支援的,我可是希望你能走的更遠站得更高。”
我往後縮了縮腿,脫離曹麗絲襪腳的摩擦,帶著感激的表情看著他們:“呵呵,感謝二位領導對我的厚愛,我一定不辜負你們的期望。”
嘴裡這樣說著,心裡卻在想怎麼能搞倒這一對狗男女,為秋桐出一口惡氣。
晚上回到宿舍,接到了李順的電文。
李順竟然很快就知道了秋桐調離的事情,他對這事似乎無所謂,甚至還覺得有些不錯。
電文裡說:“秋桐能到文聯去上班,倒也不錯,那裡很清閒,一個女人家,做什麼紀委書記啊,那是得罪人的活,做文聯副『主席』多好,沒想到我家祖墳燒了高香,竟然出了一個『主席』,『主席』啊,哦買糕的,秋『主席』啊。”
李順的電文讓我哭笑不得,他是巴不得秋桐什麼事都不做呆在家裡做個全職太太的,如果秋桐被雙開回家似乎更合他心意。
我沒有給李順回電,和他沒法交流這事。
第二天,我和老黎說起秋桐的事,老黎聽完,笑了笑:“有意思。”
“什麼意思?”我問老黎。
“我說有意思。”老黎說。
“為什麼這麼說?”我有些不解。
老黎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問我:“小克,你覺得秋桐這事到此為止了嗎?”
我猶豫了下:“不知道。”
“撒謊,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麼?”
“你瞭解秋桐的『性』格和脾氣,你以為秋桐一次舉報不成,就會放棄嗎?你覺得秋桐是一個做事知難而退的人嗎?”老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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