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的臉紅了,低聲說:“你。你可以不必這樣的,我。我們終究只是一個無言的結局,這個結局一開始就是主動了的,你,你該有自己的生活,該有自己的信仰和追求。”
“你可以這麼說,但我的身由不得我的心,我的生活只為你繼續,我的信仰和追求,只是你。”我固執地說。
秋桐深深嘆了口氣,默默地看著我:“你,就是一頭倔驢。”
我沒有說話,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秋桐沒有抽回去,任我握著。
在秋桐辦公室的窗前,我和她默默地站在一起,看著窗外。
秋日的夕陽照在我和秋桐身上,平添了幾分蕭落的氣氛。
半天,秋桐說:“時間會告訴你一切真相。有些事情,要等到你漸漸清醒了,才明白它是個錯誤;有些東西,要等到你真正放下了,才知道它的沉重。”
我默默地看著秋桐,攬過她的肩膀……
此次提拔彷彿一場『插』曲,來得快去的也快。
在這場『插』曲裡,我一無所獲,雷正是大贏家,他今後可以像以前那樣心安理得面對我了,因為他在這場『插』曲裡連續兩次幫了我大忙,第一次把我扶上馬,第二次在我就要從馬上摔落的時候幫我坐住了,然後,他將馬牽走,讓我站在原地。
想想覺得很滑稽。
這天晚上,方愛國來到我宿舍,告訴我一個情況。
“易哥,兄弟們打聽到一個很奇怪的情況。”方愛國說。
“什麼情況?”我看著方愛國。
“伍德最近派人去了騰衝,去的人帶了兩個個體從醫者,還隨身帶著簡易手術器械。”方愛國說。
“帶了醫生去騰衝,還有手術工具,他們要幹嘛?去給人做手術?”我說。
“不知道,我覺得這事很蹊蹺。”方愛國說。
這事確實很蹊蹺,我不由陷入了沉思。
伍德到底要幹什麼?
方愛國看著我:“易哥,此事要不要向大本營彙報?”
“這事你沒有彙報?”我說。
“我只向易哥彙報的。”
我點點頭:“先不要彙報,等打探到進一步的訊息再說。這事你不要管了,等我通知就是。”
方愛國答應著走了。
我躺在沙發上抽菸,琢磨著方愛國剛告訴我的這事。
第二天是週末,起床後我先去了銀行,提了萬現金,然後給阿來發簡訊約他喝茶。
阿來答應了,喝茶的地點在星海到旅順口濱海大道的一個位置偏僻的茶館。
茶館背靠大山,旁邊是一個水庫,環境十分優雅,人也不多。
我挑了一個單間,坐在裡面邊喝茶邊等待阿來。
點整,阿來到了。
“易總很會選地方啊,這裡倒是十分幽靜。”阿來進門說。
我看著阿來,笑了笑:“沒有人知道你來這裡吧?”
“廢話。”阿來坐在我對面看著我,“什麼事?說吧。”
我給阿來倒了一杯茶:“先喝茶,上好的鐵觀音。”
阿來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點點頭:“嗯,確實不錯,易大俠,你請我來這裡,不是為了單純喝茶吧?”
“當然。”
“那就有屁快放。”阿來不耐煩地說,邊瞥了一眼我身邊的裝現金的旅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