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人多唄。”我說。
“你猜,要是那個小夥子知道自己救的女孩子是雷正的女兒,他會留名不?”謝非說。
我搖搖頭:“不會。”
“為什麼這麼肯定?”
“直覺。”
“為什麼有這樣的直覺?”
“因為我不想玷汙好人的名譽。”
謝非笑起來:“你的回答很有意思。”
“那師姐是怎麼認為的?”
“我和你一樣的看法。”謝非抿嘴笑。
我咧嘴笑起來:“這就對了,這年頭,不要把人都想象地那麼世俗。”
“但我們卻都生活在世俗的世界裡,我們都無法超越世俗,不是嗎?”謝非說。
“你的話有道理,但我還是更願意相信我自己的看法。”
“你是個理想主義者,其實我也是。”謝非說。
“在理想和現實之間,理想往往是灰白無力的。”我說。
“但只有心裡有理想,明天才會那麼讓人期待。”謝非看著我,“你會有很好的明天,我其實很希望看到你更加美好的明天。”
“謝謝師姐。”我看著謝非,“師姐,你和寧靜是閨蜜,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看寧靜的?在理想和現實之間。”
謝非沉『吟』了一下:“你說吧,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我覺得寧師姐似乎更是個現實主義者。”我說。
謝非笑而不語。
“師姐怎麼不說話?”我說。
“你看人的感覺很準,不錯,寧靜是個很現實的人,或許她處地圈子都是這樣的,她自己不知不覺養成的吧。”謝非說。
我說:“不喜歡太現實的女人。”
“為什麼?”
“俗!”我說。
“哈哈,你真有趣,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都是現實的人,都無法擺脫現實的嗎?”
“當然知道,但還是不喜歡呢。”我也笑起來。
正在這時,謝非眉頭一皺,表情有點痛苦,手捂著小腹。
“怎麼了?”我說。
“有點肚子疼,我去趟衛生間。”謝非站起來去了衛生間。
一會兒,謝非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