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雷正很快又‘『露』’出笑意:“易克,不管怎麼說,我現在只想鄭重和你說一聲謝謝。”
說完,雷正站起來給我鞠了一個躬。
我站起來,走到桌前,拿起筆寫了我的銀行賬號:“記住,我的錢要打給我,只要一萬,多了的話,我會送到紀委的,說是雷書記想要賄賂我。”
雷正臉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似乎有些難以容忍我的放肆。
我知道裝‘『逼』’總有結束的時候,該走了。
我對雷正說:“雷書記,我可以走了嗎?”
雷正緩緩點點頭:“當然。”
我大步走向‘門’口,拉開‘門’,回頭看了雷正一眼。
雷正正怔怔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走了出去。
下了樓,有人等在樓‘門’口,將車鑰匙遞給我,態度十分客氣。
我開車直接出了分局院子,回到宿舍。
洗了一個‘『操』’,把血衣扔到洗衣機。
我坐在沙發,點燃一支菸,慢慢吸著,邊把今晚的情景過濾了一遍。
想不到我救了雷正的‘女’兒,也幸虧今晚救了雷正的‘女’兒,不然我在裡面肯定是要吃苦頭的,雷正不會放過難得整我的機會。
但我和雷正都沒有想到事情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現在雷正的心裡一定是極其複雜矛盾的,一向被他視為人渣垃圾的我竟然成了他家的救命恩人,這讓他情何以堪啊。
雷正不會放棄和伍德的狼狽關係,自然和我還會繼續在對立的戰線,一方面虧欠我一個大人情,一方面要維護自己的切身利益,他今後會如何應對如何選擇如何動作呢?
在我和雷正一直僵硬的關係,我似乎感覺自己現在佔了風,以前雷正是俯視我蔑視我,但以後呢,他還繼續會對我這樣嗎?畢竟老子救的是他‘女’兒的命,雷正能揹負道德的包袱繼續對我下狠手嗎?
想想很有趣,不由笑出聲來。
第二天午,我起‘床’下樓,開車直奔洗車的地方,清洗昨晚車裡的血跡。
洗完剛要開車走,過來一個瘦瘦的小夥子,面無表情遞給我一個大信封。
“幹嘛?你幹嘛的?”我看著他。
“這是雷書記讓轉‘交’給你的東西。”他說完徑自走了。
我開啟信封,一萬塊。
媽的,不是說打我卡的嗎,怎麼直接給現金了?我有些發愣,猜不透雷正是什麼打算。
雷正倒是很聽話,沒多給我錢。
我知道如果我收了雷正的100萬酬謝金,他會心裡平衡起來,起碼會覺得不是那麼虧欠我什麼了,這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讓雷正對我覺得心理失衡,虧欠老子一份人情。
幾年前,窮困潦倒剛到星海打工的時候,一萬塊錢對我來說都是一筆鉅款,但是現在,100萬都不在我的眼裡,變化真大啊。
我收起錢,直接開車去了單位。
到了單位,孫東凱不在,田珊珊告訴我,雷書記的‘女’兒昨晚出了車禍,今天一大早孫書記親自到醫院去看望去了。
我知道雷正‘女’兒出車禍的訊息一出來,去醫院探視的人肯定排成隊,別的不說,光政法系統的扎堆,那些大小頭目誰也不願意放過這樣一個給領導示好的機會。
換句話說,能有資格去醫院探視的,也是一種榮耀,底層那些小人物,連探視的資格都沒有。
這時曹麗風風火火過來了,對我說:“知道不,雷書記的‘女’兒昨晚出了車禍,孫書記一大早去醫院看望了。”
“剛知道。”我說。
“走,這事咱也不能落後,我們也去醫院,孫書記也真是的,去的時候也不叫我。”曹麗說。
“你去吧,我不去了。”我說。
“嗨,你個傻子,這樣的機會怎麼能放過呢?走,和我一起去,好歹你和雷書記也是吃過飯熟悉的。”曹麗不由分說拉著我走,臨走前還帶著蔑視的目光掃了一眼田珊珊。
下了樓,一輛車停在樓下,開車的是曹騰。
喜歡女上司的隱私請大家收藏:()女上司的隱私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