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雷正一咧嘴:“雷書記,是我……你看,你的人……”
雷正下看看我,又看看車裡:“滿身的血,車裡還有血,還渾身酒氣,易克,我看你沒幹什麼好事吧?”
“雷書記,你聽我說。”我話還沒說完,雷正打斷我的話,“住口,先別和我說,先聽我說。”
我看著雷正。
雷正轉身對身邊一個警察說:“這個人,有很大嫌疑是不法分子,把他先帶到你們那裡關起來,嚴格審問,車也一起開走。”
“是……”馬有兩個警察過來抓住我的胳膊,反手拷了起來。
“雷書記,你搞錯了,我真的是沒幹什麼違法的事。”我叫起來。
雷正看著我,冷笑一聲:“易克,想不到吧,今天正好被我遇到了,你正好撞到我的槍口了。別和我說你是無辜的,有話到裡面去說吧。”
“雷書記,你怎麼也不好好問問抓人啊,不要這樣啊。”我說。
“帶走……少廢話。”雷正一揮手。
警察推搡著我警車。
這時,我看到雷正接了一個電話,臉‘『色』’突然變了,急匆匆走了。
雷正走了,我也被押警車,帶到了一個不知是那個分局的一間帶鐵欄杆的屋子裡。
鐵‘門’一關,我被扔那裡沒人管了。
臥槽,真倒黴啊,麻痺的。
手銬也沒人給我開啟,手腕疼地要命。
我靠牆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喊起來:“喂,放我出去……”
有人過來,敲了敲欄杆:“小子,不準叫,會有人來審問你的,都在忙呢。”
我知道我渾身的血跡還有車裡後座的血跡,讓他們把我當成不法分子了。
他們的懷疑是有道理的,換了我或許也會這樣。
但我倒黴的是被雷正發現了,雷正一直在找藉口整我,這次可算抓到機會了。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來了。
開啟‘門’,兩個人看著我。
有人搬了一把椅子,讓我坐在面,給我開啟了手銬。
“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為什麼渾身是血,車裡的血又是怎麼回事?”例行問詢開始了。
我看著他們:“能給口水喝不?”
有人給我端來一杯水,我一口喝光。
然後我又說:“來支菸怎麼樣?”
那人皺皺眉頭,遞給我一支菸,給我點著。
我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後看著他們:“同志,你們誤會了,事情是這樣的,我給你們詳細說下。”
正在這時,‘門’外有人進來,打斷了我的話。
那人對問詢我的人說:“雷書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