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正在看一份件,田珊珊在搞一個孫東凱的講話稿。
這時內線電話響了,我剛要接,田珊珊手快,拿起了話筒,聲音甜甜地:“喂,您好……”
我低頭繼續看件。
“哦,秋書記啊,您找易主任啊,好的。”田珊珊接著對我說,“易哥,秋書記讓你到她辦公室去一趟。”
我點點頭,然後起身去了秋桐辦公室,離開的時候,我有意將我的手機放在了電腦鍵盤,特意看了下手機頂部的位置。
進了秋桐辦公室,秋桐看起來很開心。
“什麼事這麼開心?”我說。
“告訴你個事,許晴到星海了。”秋桐說。
“什麼?許晴來了?”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許晴竟然來了,周剛見過江峰和柳月,許晴竟然從加拿大來了星海。
在江峰和柳月的故事裡,許晴是一個揮之不去的重要角‘『色』’,也是江峰和柳月無法抹去的掛念。
我的心裡一時有些‘激’動:“許晴在哪裡?”
“剛下飛機,住在賓館裡,剛給我打了電話,下班後,我們去見她,和她一起吃飯,好不好?”秋桐快樂地說。
“好啊,好,太好了。”我也快樂地叫起來。
“那你抓緊忙完手裡的活,下班後我們一起去。”秋桐說。
“好,好。”我答應著,快步回了辦公室。
我的心情此時被快樂所洋溢,許晴啊許晴,這次你來星海,到底會意味著什麼呢?
進了辦公室,我壓抑住自己的歡快,坐到辦公桌前,不動聲‘『色』’看了下電腦鍵盤我的手機。
手機裡的簡訊早被我全部刪除。
手機還放在那裡,但我敏銳地看到位置有了極小的變化。
我的心倏地有些發冷,一陣巨大的失落和失望湧心頭。
我抬起頭,怔怔地看著田珊珊。
“易哥,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魂不守舍的?”田珊珊看著我。
她看起來似乎十分淡定和冷靜,十分若無其事。
我回過神,笑了笑:“我魂不守舍嗎?沒有啊。”
“你去秋書記辦公室來回好快啊。”田珊珊說。
“呵呵,一個小事情,幾句話說完了。”我回答。
田珊珊然後繼續寫自己的稿子,我低頭看我的件,腦子裡有些‘『亂』’,一時無法看進去。
我有些後悔自己設定的這個試探,這讓我的心裡一片冰冷。
但我又有些慶幸自己的此次試探,或許這會讓我真的要提高警惕了。
“易哥,好怪……”田珊珊抬頭對我說了一句。
“怎麼怪了?”我心不在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