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出事了,三水出事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問老黎。
“呵呵。我當然知道。”老黎這個時候竟然還能笑出來。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說。
“你先告訴我你都做了些什麼?”老黎說。
我一愣:“你怎麼知道我在做什麼?”
“直覺,我對我兒子的直覺。”老黎說。
“嘿嘿。”我笑起來,將自己『操』作的這些告訴了老黎。
老黎聽完,沉默了一會兒,笑起來:“小克,你相信三水會偷稅漏稅不?”
“不相信。”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嗯,是的,三水這次是被人陷害了,三水集團是從來不偷稅漏稅的。”老黎說。
“那你打算怎麼辦?夏季還在裡面呢?”我說。
“怎麼辦?你不都已經辦了嗎,你既然辦了,我就不用辦了。”老黎說。
“你這不對頭吧,我做的恐怕也未必一定能救出夏季,也未必一定能讓三水集團擺脫困境。我看你還得想想辦法。”我說。
“你做的事情確實不一定能讓三水和夏季擺脫險境,但卻是不可或缺的,是一定會發揮巨大的作用的。”老黎說。
“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讓你再給我辦個事,替我跑一趟省城。”老黎說。
“行,你說。”
“你現在回辦公室,如果不出差錯的話,你會在今天上午收到一個快件,這快件裡有一個密封的信封,你不要開啟這個信封。”
“嗯。”
“然後,你想辦法請個假,立刻就出發趕往省城,到深海路23號,把這個信封交給那裡的主人,就說是你的一個朋友讓你送來的。辦完這事之後,你立刻返回,然後就沒你的事了。”老黎說。
“哦。就這麼簡單?”
“是的,就這麼簡單,但是要快,要確保晚飯前送到。”老黎說。
“好,我知道了。”我遲疑了下,“你那個信封能管用嗎?”
“只有這個信封是不管用的,但是有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這信封就管大用了。我們倆這等於是相輔相成的。”老黎說。
聽老黎這話的口氣,似乎他早就知道我會做什麼。
老黎真是個神算。
掛了老黎電話,我立刻趕回單位,果然辦公室人員給我送來一個快件,說是剛送來的。
我開啟快件,果然是一個密封好的信封,信封上沒有任何字,空白的。
我不敢耽擱,直接給孫東凱請假,說身體不舒服,下午要去醫院檢查下。
孫東凱倒是很關心,問我哪裡不舒服,我說頭暈加肚子疼。
孫東凱準了假。
然後我直接下樓開車,直接出了市區,上了奔省城的高速公路。
一路狂奔,下午4點到了省城,直接去了深海路23號。
這裡竟然是一個十分偏僻幽靜的所在,周圍環境十分優雅,車人都不多。
23號是一個帶院子的洋樓,樓房是蘇式的,看得出有些年月了,牆壁上都是綠『色』的爬山虎。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何方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