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集團派駐澳洲工作,短期內是不可能回來的,也不可能有什麼調動,澳洲的市場剛開始開啟。除非……”海峰不說了。
“除非什麼”我看著海峰。
“除非……”海峰的眼神有些遊離,欲言又止。
“說啊,狗屎。”我說。
“不說了,等等再說吧。”海峰說。
似乎,海峰想做出什麼決定,但這決定對他難度很大。
我點燃一支菸,默默地吸著。
一會兒,海峰說“時間會告訴我們,簡單的喜歡,最長遠;平凡中的陪伴,最心安;懂你的人,最溫暖。”
我愣愣地看著海峰“此話何意”
“無何意,有感而發而已。”海峰說“其實,我覺得一切都是緣。”
我看著海峰。
海峰幽幽地說“失去的風景,走散的人,等不來的渴望,全都住在緣分的盡頭。何必太執著,該來的自然來,會走的留不住。放開執念,隨緣是最好的生活。”
“你在給我玩深沉,是不是”我說。
“我倒是想玩深沉,可惜,玩不了,沒你那本事。”海峰看了我一眼。
看著一臉『迷』惘的海峰,想著遠隔重洋鬱鬱寡歡的雲朵,我的心突然有些發疼。
可是,我知道,此時的我無法左右這些,雲朵現在是和海峰在一起,雲朵的未來取決於海峰,而不是我。我不能決定雲朵和海峰的什麼,我只能觀望。
我知道海峰對雲朵是真心好,也知道雲朵想真心和海峰找到默契和諧,是真心想和海峰開始新的生活。可是,心不由人,雲朵到底還是沒有找到自己的開心和歡愉,她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始終沒有找到自己,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歡樂。
善良的雲朵,孤獨的雲朵,鬱郁的雲朵。
她是草原的女兒,她的心,她的身,屬於科爾沁。
這些,海峰能理解能接受嗎海峰會願意為雲朵付出巨大的代價嗎
我怔怔地想著,看著眉頭緊鎖沉思著的海峰,一時無語,心裡有些『亂』。
心中有個聲音在說有些事情,要等到你漸漸清醒了,才明白它是個錯誤;有些東西,要等到你真正放下了,才知道它的沉重。
清醒,放下,一個多麼簡單的詞語,可是,要真正做到領悟到,又是多麼的艱難。
一會兒,海峰對我說“喂,吃飯時我媽你岳母說的話,你聽明白了沒有”
“什麼話”我說。
“就是你和阿珠啊,你們何時要孩子我什麼時候當舅舅”海峰說。
“這個……”我遲疑了一下,“這個,不急,阿珠現在也不急著要,畢竟她現在很忙的,公司離不開她。”
“託辭吧,你在為自己找託辭吧阿珠要不要是一回事,你想不想要又是一回事。你說你和阿珠現在兩地分居,你到底怎麼打算的你到底還打算不打算回寧州了難道你們倆就這麼一直分居下去”海峰犀利的目光看著我。
“我……目前來說,我是不可能回到寧州的。”我回避著海峰的目光。
“那個狗屁集團,真值得你長期待下去你就那麼喜歡做官那個星海,到底有什麼讓你留戀的”海峰加重了語氣,“哥們,我和你說,你好好給我聽著,你的根在寧州,你的父母家人親人都在寧州,這裡才是你永久居住的地方,混官場,你是混不出什麼名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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