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長春瀋陽星海。我心裡重複了一遍,心裡突然一個激靈,我『操』,曾隊和我說的變態狂作案的地點不也是這幾個地方嗎怎麼和展銷會巡展的地點一樣呢
下意識的,我開啟電腦,百度這展銷會的舉辦地點和時間,很快找到,查到了這展銷會在哈爾濱長春瀋陽舉辦的時間。
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我『摸』出手機,給曾打電話。
半天打通了,曾接了電話。
還沒等我說話,曾先說話了,聲音很急促“易老弟,我這邊正忙,變態殺人狂又作案了,還是在濱海大道,我正帶人看現場,先不和你聊了。”
啊,又作案了,我心裡一驚,忙說“曾隊,先別掛電話,我有重要線索給你提供。”
“什麼重要線索你說。”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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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告訴我哈爾濱長春瀋陽那幾起案件的時間。”我說。
曾和我說了下具體時間,我一聽,『操』了,時間正好吻合,正好都是這展銷會在當地舉辦期間。
我心裡一振,繼續問“今晚的受害者也是同樣被先『奸』後殺割去了耳朵”
曾說“沒,今晚的受害者是個練過柔道的,罪犯沒有得逞,打傷了受害者,而且,受害者反抗的時候,抓傷了罪犯的眼部。”
“我『操』了,太好了。”我叫起來。
“什麼太好了”曾說。
“知道不知道星海正在舉辦的那個展銷會”我說,“在星海官場舉辦的。”
“知道啊。”曾說。
“我給你說,很大可能這變態狂就在辦展銷會的人裡面,這樣你可以大大縮小調查範圍了,逐個調查這些人,看誰眼部有抓傷,這人就是那變態狂!”我說。
“為嘛”曾說。
我接著把自己的分析結果告訴了曾,曾聽完,哈哈大笑“日了,易老弟,你簡直就是神探,分析地太對了,我這就安排人行動。哈哈,這案子要是破了,有你老弟一大半的功勞。”
“哈哈。”我大笑起來。
曾然後說“對了,今晚受害者的人說,作案的只有一個人,和你白天遇到的兩個人不同。”
我一愣神,接著說“其實,白天的未必是那變態狂,不是一夥人,這真正的變態狂都是晚上作案,白天的,我估計是小混混模仿那變態狂作案想嚇唬人的,而且又未遂,我看你還是集中追查這個人吧,白天的先放一放。”
曾說“你說的也有道理,嗯,先抓到這個被抓傷的,到時候一問,是不是同一夥,就知道了。”
說完,曾掛了電話。
我心裡略微輕鬆了,然後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可可這邊。
十點,方愛國給我發手機簡訊“她進皇冠酒店了。”
可可果然是講信用的。
我坐在電腦前,坐等可可的郵件。
想到可可這樣一個大美女脫光了在那變態老外面前擺弄各種姿勢供那老外玩,渾身突然有些燥熱。
這老外無疑是伍德請來的商戰殺手團隊的頭目,那份資料肯定是他們制定的搞垮三水的全部計劃。只要這個計劃到手,知己知彼,憑藉老黎的能耐,三水一定會化險為夷。
我帶著興奮而又期待的心情等待來自可可的郵件。
左等右等,到了十二點,還是沒有任何訊息。
我不禁有些著急,媽的,怎麼這麼墨跡。
這時,方愛國又發來簡訊“伍德來皇冠了,直接去了最上面那層。”
伍德過去了,他來肯定要見那團隊的頭目。
說不定他還要和那頭目商議下一步搞垮三水的行動計劃。
我的心倏地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