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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越權不越權的,你不用分地這麼細,我今天是主動問你的。”曹麗說“以後經營這一塊的問題,我還要經常討教你呢。”
“不用找我,問曹主任就行,他可是經營管理的大拿。”我說。
“他不行,和你比差遠了,沒法比。”曹麗隨口說出來。
曹麗在曹騰面前講話顯得很隨意,似乎沒怎麼把曹騰放在眼裡。
曹騰一時顯得有些尷尬,忙點頭“是,曹總說的對,我和易總比起來,確實差地很遠,我要多向易總學習。”
“二位這話我可受不起,其實要說到經營管理水平,當然是曹總第一了,領導總是有水平的,總是水平最高的。”我不失時機地給曹麗戴了一頂高帽。
曹麗聽了這話,似乎很開心,笑了。
曹騰又附和著“是,領導就是有水平,二位都是我的領導,都比我水平高的。”
我看著曹騰笑了下,笑得有些曖昧,然後說“好了,不打擾你們談工作了,告辭了。”
我說著離開了曹麗辦公室。
秋桐最近幾天不上班,昨晚在飯局上關雲飛特地告訴孫東凱要給秋桐放幾天假休息一下,孫東凱滿口答應,秋桐也沒有拒絕。
現在的形勢基本明朗了,秋桐出來了,沒事了,但關雲飛卻開始了窮追猛打,抓住此事不放。
關雲飛有充分的理由窮追猛打我宣傳口的領導幹部被你政法口弄進去了,不能說放就放,不能放出來就輕易算完,得給個說法。而要說法的最好途徑就是深究這事的來龍去脈,查清事情的起源和幕後道道。
關雲飛當然不會直接對雷正施加壓力,他會藉助喬仕達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作為喬仕達來說,他必須要在關雲飛和雷正之間搞好平衡,完全可以打著公示公辦的名義堂而皇之要求雷正認真查究此事。
喬仕達這麼做,一來帶有安撫關雲飛的意圖,二來也是出於正常的工作程式,雷正當然是無法推脫拒絕的。
我現在或許能想象到那晚在喬仕達辦公室都發生了些什麼,那晚喬仕達和雷正關雲飛在一起都談了些什麼,那晚雷正把檢察院的人叫去又談了些什麼,也能理解為什麼雷正在秋桐出來之前要把此事隱瞞著孫東凱和伍德。
畢竟雷正做事是要先考慮自己的利益的,他明白秋桐事件現在已經升級,不單純是一個趙大健舉報秋桐的事情了,而是升級為他和關雲飛之間的暗鬥。
面對關雲飛,他是不敢大意不敢疏忽的,必須要慎重對待。
關雲飛在雷正和孫東凱之間玩了兩面手法,他或許猜透了雷正的心思和意圖,所以一方面藉助喬仕達對雷正施壓,一方面又在給秋桐接風的飯局上大放煙幕彈『迷』『惑』孫東凱,製造自己判斷此事的假象,誤導孫東凱,同時也達到困『惑』雷正的意圖。
當然他也知道雷正和孫東凱很快就會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的,但他何嘗又不是明白雷正和孫東凱的心思呢,大家心裡都心知肚明但都又不會點破,這就是官場鬥爭的奧妙。他不擔心這一點的。
作為老『奸』巨猾的政客喬仕達,他心裡當然明白秋桐此事已經升級為雷正和關雲飛之間的暗鬥,但他同樣不會點破,而是打著公平公正的名義協調處理這事,同時最關雲飛和雷正採取制衡的手法,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
有喬仕達的出面,現在雷正一方略顯被動,他目前能做的只能是貫徹落實喬仕達的指示,要落實這指示,顯然只能是從趙大健入手了。
瘋狂咬人帶有僥倖心理的趙大健現在要開始倒黴了,要接受辦案人員的進一步審問了。如果他一口咬死這只是自己一個人的行為,那麼修理廠廠長作證之事就無法解釋清楚,他身在看守所,是如何和廠長傳統好的呢?
這一點交代不清楚,那他就無法過這一關。如果他交代出背後的指使人,那麼,不單孫東凱會驚恐,雷正也會覺得不安,這都是一條線上的,牽一髮而動全域性。
還有那個伍德,不知他此時又會怎麼想怎麼做。
孫東凱此時或許會感覺自己有被趙大健咬出被雷正拋棄的危險,這是他目前最害怕最擔心的地方。他又會如何謀求自己能逃脫這一次劫難呢?
雷正一旦覺察到孫東凱或許會危及自己,還會力保他嗎?
現在我需要做的事情都結束了,也沒有能力再去做什麼了,靜觀事態發展吧。
我把自己的分析和老黎談了,老黎沉默了一會兒,說“你的分析是很有道理,但是,唯一一點你沒有想到。”
“哪一點?”我說。
“你還是低估了雷正他們的智商!”老黎說。
“這話怎麼說?”我看著老黎。
“不怎麼說,走著瞧吧,雷正之流是不會輕易認輸的,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拋棄孫東凱的,畢竟孫東凱是他用來對付關雲飛的一粒重要棋子,苦心培養起來的,怎麼能隨便就扔了呢?,精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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