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黎微微一笑:“你聰明瞭,能想到這一點。其實我早就想到這一點了,這個局裡面的每一個節點,都是環環相扣的,我懷疑對手的目的不僅僅是你剛才說的那些,對手的胃口一定是很大的,你這會兒終於想到了。
這就是官場和商場上常被使用的藉機,一般的人,只會就事論事,就事做事,而精明之人,一件小事可以利用來做更大的事,可以用來設計出一個深不可測的陷阱。”
“媽的,我怎麼覺得有些可怕呢!”我說。
“呵呵。怕什麼?我有你這麼聰明的兒子,能這麼快就分析推理地頭頭是道,我什麼都不怕:“老黎笑著:“好了,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去吧,這也是一次考試,小考,我看你能得多少分。”
我站起來要走,老黎又說:“小克,記住,和惡人打交道,未必一定都要用正當的手段,有時候,對於反革命的恐怖,可以採取革命的恐怖手段的。”
老黎這話是在提示我什麼,我不由笑了下:“我知道的。”
“我想做這樣的事,你是得心應手的!”老黎說。
我一咧嘴,老黎笑起來:“其實,不要太擔心秋桐,這對她這樣的年輕人來說,受一次挫折,也是一次考驗,人總是在不斷的挫折和苦難中成長起來的,逆境往往才能早就真正的人才!”
雖然老黎這麼說,說的也有道理,但我還是心裡很疼秋桐,我不願意讓她受任何委屈。
我沒有再說什麼,直接離開了茶館,在外面轉悠了半天,琢磨著自己的思路。
不知不覺到了下午5點。
然後,我給曾打了個電話,很快接通。
“週末好,曾隊。”我說。
“哈,易老弟啊,週末好:“曾說:“這大週末的你不和弟妹一起歡度,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嘿嘿,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呢,我剛從寧州回來,剛下飛機。”我說。
“哦,呵呵。回家探親剛回來啊,給我打電話什麼指示啊?”曾說。
“回來自己一個人沒事幹,無聊呢,想約你喝酒,不知道你方便不有空不?”我說。
“行啊,我今天下午正好也沒事,你嫂子帶孩子回孃家了,我正在家裡看電視呢,你這會兒在哪裡?”曾說。
“正在機場往市區的計程車上。”我說。
“那好,那我們到勝利廣場附近那家海鮮店見吧?”曾說:“那裡離我家不遠,我步行過去就行,你從進場進市區,也正好經過那裡。”
“好的,待會見!”我掛了電話,然後打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勝利廣場。
路上,接到了四哥的手機簡訊:“回來了?”
“是的,剛回來不久。”我回復。
“跟蹤我的人不見了,我們要不要碰頭?”四哥說。
“哦,不過我們還是先不要見面的好,以防萬一。”我說。
“嗯,好,很奇怪,一大早就有人跟蹤我,我故意沒有甩他們,但他們卻不見了,似乎是故意撤離了。”四哥說。
“越是這樣你越要提高警惕,說不定是個圈套。”我說。
“我會注意的,你也要提高警惕,防止被人跟蹤。”四哥說。
其實我今天一直在注意防備著這一點,似乎沒有人跟蹤我。
我回頭看了看,然後給四哥回覆:“應該是沒有,或許他們沒有想到我會回來的這麼快。不過,我會注意的。”
“我在琢磨跟蹤我的人會是誰安排的呢?”四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