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東凱轉頭看著我:“易克,幫我記住和寧部長的口頭協議啊,到時候要是寧部長反悔,我們一起來找她算賬,最起碼也要罰她喝上一瓶白酒。”
我笑著點頭,大家都笑。
寧靜眼皮微微一跳,看著我:“易總,你叫易克?”
“是啊。”我點點頭:“怎麼?”
“沒怎麼,你這名字好啊。”寧靜做出一板正經的樣子:“我看一切困難都是很容易克服的嘛,所以,你才叫易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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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大家又都笑,寧靜邊笑邊又有意無意多看了我幾眼。
我隱約感覺寧靜看我的目光有點特別,但卻又不知特別在哪裡。
又聊了半,到了吃飯時間,寧靜對孫東凱:“部長大人駕到,中午略備便餐,還請部長大人和易總賞光。”
孫東凱笑起來:“我今來了,自然就要在你這裡吃的,你就是趕我我也不走的。”
大家笑著下樓乘車去酒店,寧靜坐在孫東凱的車上。
我坐在副駕駛位置,寧靜和孫東凱坐在後排。
然後,大家直奔酒店。
路上,寧靜又和孫東凱繼續聊,這會兒談的不是宣傳發行和發稿的事情了,而是部裡的有關工作。
他們在後座交談,我坐在前面不做聲。
車子經過白玉山景區的時候,遇到堵車,一時速度慢了下來。
這時,我不經意看到幾個人正從景區的出口走出來。
這幾個人當中,我只認識一個。
伍德。
伍德怎麼來這裡?他來這裡幹嘛?我這樣想著,不由抬頭看了看山頂的那座白玉山塔。
之所以對伍德出現在這裡很敏感,是因為這座白玉山以及山上白玉山塔的由來。
1904年日俄戰爭的時候,白玉山是防守旅順口軍港的制高點要塞,為雙方爭奪的關鍵陣地,日軍以傷亡六萬人的代價奪取了白玉山陣地,控制了山頂炮臺,調轉炮口轟擊港內的俄軍艦隊,給俄太平洋艦隊以致命的打擊,為日俄戰爭日本人的勝利起到了重要作用。
戰後,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官東鄉平八郎和第三軍軍長乃木希典提議在白玉山麓頂峰為陣亡的炮灰修建表忠塔,以此來美化侵略戰爭。表忠塔歷時2年零5個月完成,整個塔身呈蠟燭狀,據寓意祭奠戰死者的長明燈永不熄滅。
基於白玉山和白玉山塔的歷史,基於伍德和日本的關係,我對他此時在這裡出現有些關注,同時也有些關注和他一起的幾個人,都是陌生的面孔,黑西裝白襯衣,打著黑色的領帶,個個面無表情。沒有看到皇者阿來和保鏢。
我看著他們到了停在馬路邊的一輛麵包車邊,依次上車。
伍德這時四處看了看,目光隨即停在了我們的車上,他認識孫東凱的車牌。
車後的孫東凱和寧靜還在交談,我坐在前排看著車外正往這裡看的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