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下子，他什麼都沒有了，而且還得進監獄，轉眼之間，一個上一個地下，轉眼之間，幾十年的打拼都成了泡影，轉眼之間從人上人成了階下囚，落差巨大啊。”孫東凱。
“嗯，是這樣的。”我。
“你，我現在該怎麼辦？”孫東凱。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
“我的意思是，因為趙大健是我們集團的中層，是我的下屬，而且，還和我有一層同學關係，他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你我是該幫他一把呢還是置之不理！”孫東凱看著我。
我看著孫東凱，不話。
“我在想，如果我置之不理的話，會不會集團裡的其他人會覺得我不近人情沒有人性，眼看著自己的下屬落難不伸出援助之手，而且黨校的其他同學也會我沒有同學感情冷血動物。
我要是幫他一把呢，關鍵這事有牽扯到你，你還是我的辦公室主任，這明顯對你不公平，看起來似乎是我有些偏向趙大健，似乎又會傷害了你。”孫東凱斟酌著。
我：“我知道你和政法委雷書記關係很好，如果你為趙大健的事找他，他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大事化事化了的，他有足夠的能力能擺平這事。其實，這事的主動權在你手裡，你想怎麼做，我不做任何表態，無論你怎麼做，我都不會任何話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孫東凱看了我半，：“手心手背都是肉，關鍵現在你是我手心的肉，我想了，雖然你如此，但在你和趙大健之間，我是必須要做出一個選擇的，當一個人需要在手心和手背之間做出必須的選擇的時候，我想你該明白我會選擇哪一邊。”
“哪一邊？”我。
孫東凱攥緊拳頭：“你呢？”
“手心！”我。
“是的。”孫東凱點點頭：“我會尊重你的權益，維護你的權益，這是正義，也是道義，更是真理，但是，我也要考慮到問題的另一面。”
我沒有話。
“你知道，我現在心情很矛盾很為難的，趙大健遇到這樣的事，我要是不管不問，他會心冷的，他知道我和雷書記的關係很好。不單他會心冷，集團裡其他人看到也會覺得心寒，我的那些黨校同學也會背地裡數落我不是人沒有人情味。
但同時，我必須要為你討一個公道，維護你的基本權益，還你一個法。所以，我想了，我這樣做。我會去找雷書記打個招呼，為趙大健情，但我不會走得太遠，我會把握住度。”
“哦。”我看著孫東凱。
孫東凱看著我：“其實，易，你該明白，對我們這樣體制內的人來，開除黨籍，開除公職，就等於宣判了這個人政治生命的結束，也就是這人的一輩子徹底完了，蹲不蹲監獄其實並不重要了。這個人不管在監獄內外，已經沒什麼差別了。這就是我要把握住的度，你能明白嗎？”
我做似懂非懂狀點點頭。
我心裡明白，孫東凱在這個時候是必須要拉趙大健一把的，如果他不有所表示，趙大健不定會惱羞成怒，會破釜沉舟，不定會檢舉立功爭取從輕發落。
孫東凱和趙大健之間一定是有事的，而且是經濟上的事情，一旦趙大健真的衝動了絕望了，一旦趙大健真的要想檢舉立功檢舉揭發，孫東凱一定會很不利索的。所以孫東凱想讓趙大健知道看到自己在積極努力為他情從輕發落，看到他為趙大健付出了最大的努力，讓趙大健領他這個情。
如果趙大健能免於牢獄之災，那對他來也算是個幸事，也該領孫東凱的人情。
這一點，其實我早就想到了，我知道趙大健一旦落馬孫東凱不會沒有任何表示的。他表示的目的其實就是自保，安撫好趙大健別讓他抖落其他事是首要的事情。
起來孫東凱倒也是累，既要穩住我，更要穩住趙大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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