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正顯然話裡有話,我是聽出來了,不知孫東凱能不能聽出來。
孫東凱是不知道我和雷正之間的道道的,關雲飛也不知道。
“說東凱會用人倒也不錯,不過,這次小易的調整,恐怕也是有喬記的緊板子啊。”關雲飛笑著說:“要不是小易在前幾天的那個全省報業經濟論壇發言精彩得到了喬記的讚賞,要不是喬記午散會的時候敲打了我和東凱幾句,恐怕小易這會兒還在大山裡的生活基地養豬呢。”
關雲飛這麼一說,孫東凱笑了,笑得有些尷尬,雷正也笑了:“老關哪,你們宣傳系統人才濟濟,小易是個人才啊。年前我差點把你的人才給埋沒了,看來我今天該向你和東凱還有小易道個歉才是。”
關雲飛說:“老雷,你這話見外了,這又不是你親自搞的案子,這是你手下人做的,怎麼能怪到你頭呢,我和東凱可沒有絲毫抱怨你的意思啊,小易更不會有。再說了,這不過是一場誤會,現在誤會都消除了,大家都沒事了。”
雷正說:“謝謝關部長的寬宏,呵呵,說實在的,雖然秦璐這事後來查明和小易無關,雖然不是我直接辦的案子,但我還是感覺很對不住小易,同時因為小易被誤抓也給你的宣傳系統和星海傳媒集團帶來了負面影響,我心裡一直是很抱歉的。所以,今天藉著東凱的這酒,我還是要給你們三位喝一杯。”
說著,雷正舉起酒杯。
“既然老雷你如此誠懇,那我們恭敬不如從命了。”關雲飛笑著舉起酒杯。
我和孫東凱也舉起酒杯。
大家一起幹了。
這時,孫東凱的老婆插了一句話:“雷記,秦璐的那個案子,最後是什麼結果啊?”
似乎她對案子的結果不知道。
雷正邊拿起筷子夾菜邊說:“最後的結論是自殺。”
“哎——好好的女孩子,這麼年輕,單位也不錯,怎麼想到自殺呢,怎麼想不開了呢。”孫東凱老婆唏噓著。
關雲飛不動聲色地看了孫東凱老婆一眼,然後也拿起筷子夾菜。
謝非此時臉色略微有些不自在,我坐在她身邊看的分明,她拿筷子的手在微微顫抖。
白老三姐姐這時也說了一句:“是啊,我也想不通她為什麼要自殺,這女孩子我之前見過的,很樂觀的很開朗的一個人,老雷,我看說不定你們辦案結論有誤,說不定這秦璐真的是他殺。”
關雲飛的眼皮微微一跳,然後繼續若無其事地吃菜。
謝非的臉色則微微有些發白了,低頭看著桌面不語。
她的腿在桌子下面又接觸到了我的腿,我感覺似乎在發抖。
我深呼吸一口氣,將腿往裡移動了下,脫離和她的腿的接觸,然後端起杯子喝茶。
雷正的臉色有些不悅,對白老三姐姐說:“女人家少胡言亂語,公安辦案又不是過家家,這都是有權威鑑定的,是有證據的,證據是確鑿的,你懂什麼?不許亂說話。”
白老三姐姐不服氣地說:“你懂。我家老三的案子怎麼回事?當初不也是信誓旦旦說有證據通緝那個李順嗎?結果呢,過了一年多,兇手自己跳出來了,要不是兇手自首,你們能抓到真兇?哼,我看你手下那幫人,都是飯桶,除了抓到人往死裡打刑訊逼供,還會什麼?”
“你——”雷正的臉色有些難堪了,瞪了女人一眼。
“瞪我幹嘛?我說說不行?我說的有錯?這不是事實嗎?”女人似乎來了勁頭:“我弟弟死了,憑什麼那兇手只判了6年,憑什麼不讓他以命抵命?你這個政法委記公安局長連自己小舅子的仇都報不了,你說你窩囊不窩囊?我弟弟憑什麼白死。”
雷正的臉色愈發難堪了。
“呵呵,好了,嫂子,這事不要提了,都是過去的事了,雷記作為政法委記公安局長,更要依法辦案啊,更不能徇私情啊。”孫東凱老婆這時忙打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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