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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有了,一切都好”我說。
“那好,終於過去了,海珠回家,你爸媽很高興?”秋桐說。
“是的,很高興”我說。
“呵呵,我們在廈門過年的時候,你媽可是沒少唸叨海珠。做夢都叫海珠的名字。現在海珠回家了,她終於可以安穩睡個覺了。”她說。
“呵呵,是的。”我說。
“好好安穩過日子,希望不要再有什麼事端了。”秋桐說。
“但願如此。”我的心裡有些乾澀。
“海珠對你是真心實意的,你也要全心全意對待海珠。莫要辜負了她對你的真情。她是在是個好姑娘好兒媳。”秋桐說。
“住口——”我突然有些煩躁起來。
她沉默了一會兒,接著發過來一句話:“對不起,我不該說你們的事情了。”
我的心裡瞬時又有些難過:“好了,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不該向你發火。你說的沒錯,你沒有錯,有錯的是我。”
“你不要折磨自己。我不希望看到你折磨自己。”她說。
“我是在折磨自己,你呢,你何嘗又不是在折磨自己?”我反問。
“我。你不要管我,我只要看到你好好的,足夠了。”她回覆。
“真的足夠了嗎?真的我好好的足夠了嗎?即使你足夠了,那麼你知道我足夠不足夠呢?”我繼續反問。
“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你該知道的,你回答我。”
“對不起,我不能回答你。”
“你希望看到我的幸福和快樂,那麼,你認為我現在真的很幸福很快樂嗎?那麼,你認為我的快樂和幸福真的能讓你也很快樂嗎?那麼,你認為海珠此時也真的很幸福快樂嗎?”我又是一連串的反問。
她沉默了半天,說:“我在儘自己的努力做到讓你幸福,讓你們幸福,你們能幸福,我無所謂,我一向對自己是否幸福是無所謂的,但,能看到你們的快樂,我心裡的確是快樂的。我能做到的,只有這些。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了。”
我點燃一支菸,心裡一陣劇烈的疼痛,針扎一般的劇痛。
我知道已經走入婚姻的我其實是沒有資格對她再要求什麼的,我已經喪失了資格。
放下手機,我在混混噩噩睡去。
第二天早,我剛睡醒,接到秋桐的電話。
“昨晚,半夜,李順來了”她說。
“哦。”我有些發怔,神出鬼沒的李順。
“李順是不是和你一起到星海的?”秋桐說。
“嗯。”我承認了,說:“他昨晚是去看小雪的?”
“是的,在小雪房間呆到天亮,然後走了。”秋桐說。
“去哪裡了?”我說。
“沒說。”秋桐說。
“她沒和你說話?”我說。
“沒怎麼說,簡單交談了幾句,問了問小雪的近況,然後一頭扎進小雪房間。”秋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