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我仰面躺在床,重重呼了口氣。
“做你的女人真的很幸福。”黑暗裡傳來海珠輕輕的聲音。
我沒有做聲。
“哥。”海珠叫我。
“在——”我答應著。
“你剛才睡著了?”
“沒有。”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
海珠笑了:“我也在想你。今晚是我們在新房的第一夜,是我們在新房的第一次做那事,我會永遠記住這一夜,以後我們還會在這裡有無數次靈與肉的交融,我們的小寶寶,以後也會誕生在這裡。”
“嗯。”
“剛才,在迷醉的快感裡,在迷亂的高潮裡,我彷彿感到自己到了天堂一般的感覺,我彷彿看到了屬於我們的夢幻天堂。”海珠又喃喃地說。
我的心猛地一抽,天堂!天堂?
天堂在哪裡?天堂裡什麼樣?天堂裡是怎麼樣的感覺?
浮生若夢和亦客在空氣裡幻想過一個天堂,那天堂是否和海珠剛才的一樣?
浮生若夢痴迷著想尋找屬於自己的天堂,她找到了嗎?她能找到嗎?她最終會找到嗎?
這樣想著,我的眼窩有些發潮,心裡有些發酸。
因為發潮的眼窩和發酸的心,我驀地又湧起對海珠的歉疚和不安。
不安和糾結,我開始悲哀起自己的人生。
第二天起床後,吃過早飯,海珠對我說:“哥,我們一起到公司裡去看看?”
“飛機是幾點的?”我問海珠。
“下午3點的,晚不了,到公司去轉轉看看,畢竟你現在是老闆爺了,嶄新的老闆爺!”海珠笑著說。
似乎,海珠想讓我和她一起在大家面前亮亮相,這樣似乎有利於消除之前婚禮事件的負面影響,堵住一些人非議的嘴巴。
走在路,海珠邊開車邊給張小天和林亞茹打了電話,吩咐他們召集公司全體人員到酒店會議室開會,除了值班的都要參加,說是新年後和大家集體見個面,順便鼓舞一下大家計程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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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電話,海珠對我說:“哥,到時候你和我一起進去和大家見面,到時候你和大家說幾句話,算是熟悉熟悉。”
“哦,我說什麼?”我有些發矇。
海珠笑起來:“說什麼都可以啊,你是老闆爺,你隨便說啊,想說什麼說什麼,發揮你的特長啊,這方面你可是行家專家。給員工鼓鼓勁,目前來說,員工最需要的是鼓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