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秋桐都坐在車後排。
秋桐看著我,滿眼滿臉都是傷痛,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你受苦了,他們打你了,是不是?”
我不想讓秋桐難過,說:“沒有。”
“那你的衣服怎麼成了真皺巴巴的,他們真的沒有對你進行刑訊逼供?”秋桐有些懷疑地說。
我努力笑了下:“皺巴巴是我自己弄的,他們沒有打我,真的。”
秋桐還是半信半疑地看著我。
我這時說:“這些記者,都是你搗鼓來的?”
秋桐點點頭:“是的,我能做的,也只能是這些了。”
我看著秋桐說:“這些足夠了,這些足夠發揮有力的作用了。”
我心裡明白,如果沒有秋桐搗鼓來的這些記者,我的下場還不知道會怎麼樣。正是因為這些記者,他們才停止了對我的刑訊逼供,才讓我沒有繼續遭罪。
同時,也正是因為這些記者,才會讓雷正的行為有些收斂,不敢繼續肆無忌憚把殺人兇手的帽子硬戴在我頭,畢竟他也是會顧慮這些面來的新聞媒體的。
同時,也正是因為這些記者的到來,引起了市委領導特別是喬仕達的重視,喬仕達才會指示要嚴格辦案,要求快速結案,給全市人民給社會一個交代,他畢竟也要顧及星海在面的形象問題。
而也正是因為有喬仕達的重視和指示,雷正才會指示辦案組進一步對案情做出分析,做出了秦璐自殺的結論,將我放了出來。不然,依照雷正對我的憎恨,這次我絕不可能如此輕而易舉出來,即使不裁定我是殺人兇手,起碼也會把我關一段時間,讓我在裡面受盡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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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不是殺人兇手的,我堅信你不會做那樣的事,我運作這些新聞媒體的記者過來,只是想求一個公開公平公正!”秋桐說。
“現在的警察辦案,很多都是胡鬧,這年頭,屈打成招的案例還少啊?不知道有多少冤魂永遠也得不到昭雪了呢。”四哥邊開車邊憤憤地說。
“秦路的被殺,我感覺是個迷,我不相信他們做出的結論,我不認為秦璐會自殺。”我說。
“可是,警方的分析是很有道理的啊。”秋桐說。
“只能是聽起來看起來是很有道理的。”我說。
秋桐沉思起來。
“不過既然警方已經快速做出了結案的定論,也沒有人提出異議,我看這個結論是很難改變的了。”四哥說。
我沒有說話。
“政法委已經決定給秦璐的親屬一筆撫卹。”秋桐喃喃地說。
“既然是自殺,為什麼要給撫卹?”我反問了一句。
“或許是一種安慰。”秋桐說。
“或許是他們對這個結果也有些心虛,但他們也找不出他殺的其他證據,面又壓得緊,也只能這麼草草結案了,定論為自殺,對社會對面對家屬也都是的交代!”四哥說。
我呼了口氣,沉默了半天,說:“那天我被帶走之後,那邊後來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