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他們會在這裡停留多久?”我又問秋桐。
“說不。”秋桐說。
“你希望他們是單純來這裡旅遊的不?”我說。
“這個季節,旅遊淡季,來這裡有什麼好旅遊的?”秋桐說。
“但你還是希望他們是來旅遊觀光的,是不是?”我說。
“呵呵,這個重要嗎?幹嘛非要我這樣希望呢?”秋桐看著我。
我的心一動,說:“不知道。還有,你希望他們能在這裡呆多久呢?”
“他們呆多久不是我說了可以算的。”秋桐說。
“我知道,我在問你的想法呢!”我說。
“我希望啊,希望他們能在這裡呆很久。”秋桐說。
“為什麼?”我說。
“因為大家是朋友。”秋桐說。
“僅僅是因為如此嗎?”我說。
“你以為還有什麼原因呢?”秋桐說。
“我也說不清。”我說:“你這會兒心情很高興?”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難道你心裡不高興?”秋桐說。
“呵呵。”我笑起來:“我覺得你心裡特別高興。”
秋桐抿嘴一笑:“你似乎非要從我這裡認定出什麼特別的地方來。為什麼呢?”
我皺皺眉頭,”我說不明白。反正,是覺得你的情緒出乎尋常興奮,難得一見的激動,我覺得有些怪怪的。”
“不單你覺得怪怪的,我自己也覺得怪怪的。”秋桐說。
“你這麼一說,我無法問你了。你直接把我的話封死了!”我說:“你很狡猾。”
“呵呵,既然你說我狡猾,那我狡猾。我看你其實我還狡猾。”
我又嘿嘿笑起來,然後唸叨了一句:“金景秀。”
“你念叨她的名字幹嘛?”秋桐說。
“不幹嘛,加深下印象。”我說。
“似乎,你對金姑姑的興趣大於對金敬澤的興趣。”秋桐說。
“你不是在說我,是在說你自己?”我看著秋桐。
秋桐沉思了下:“或許。”
“那挺好的。”我說。
“什麼挺好的?”秋桐說。
我說:“因為你對女人的興趣大於對男人的興趣啊。”
秋桐的眼神有些困惑:“我怎麼聽你這話有些不大對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