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我說這話的目的只是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秦璐說。
“你在威脅我?在要挾我?”我說。
“隨你怎麼認為,我其實本來不想說這句話的,但是。沒辦法,都是逼的。只要你信守你的諾言,什麼事都不會有。”秦璐說。
我顯然聽出了秦璐話裡的意思,她似乎對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擔心我會把她流產的事情說出去,於是拿我造成她流產這事來威脅我,至於怎麼威脅,我拿捏不準,但我很明白,一旦我不信守諾言,此事會成為她手裡用來對付我的把柄。
我突然感覺自己犯了一個愚蠢的致命的錯誤,那天晚送她到醫院,第一不該用她的真名字登記,第二不該在手術單簽署我的名字。當時腦子十分緊張,只想到趕快讓她脫離危險,根本沒想其他的更多,現在才想起來已經晚了。
不由十分懊喪,現在似乎有個小辮子被秦璐抓在手裡,這滋味很難受。
同時想到秦璐,她似乎是很善於抓住別人小辮子抓住別人把柄用來挾制別人的人。這一點當我感到了幾分憤怒和厭惡,心裡的天平不知不覺偏向了謝非。
不想和秦璐說任何話了,當即掛了手機。
然後,我立刻撥通了謝非的電話,來第一句是:“師姐,你在哪裡?”
“易克啊,師弟你好啊。”謝非說。
“先告訴我你在哪裡?”我急急地說:“在家嗎?”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不在啊。我昨天到杭州了,來開一個會,後天才能回去呢。”謝非說:“怎麼了,師弟?問我在不在家幹嘛呢?”
一聽謝非不在家,我的心裡鬆了下來,謝非不在家,秦璐充其量只能和老關去鬧,謝非不在場,她和老關在哪裡見面都是一樣的效果。
我感覺即使在關雲飛家裡,他們倆見面也未必會做那事,第一秦璐剛流產完身體還在恢復,她不會主動要求做那事,第二關雲飛還在以為秦璐懷著小寶寶,為了下一代的安全,他也不會提出做那事,萬一給搗鼓掉了,那不是得不償失嘛?
反正老關想要瀉火有的是其他女人,即使謝非不在家,即使秦璐不能用,這都沒關係的。
可憐老關哪裡知道秦璐肚子裡的小寶寶早給我給搗鼓掉了。當然不是用柱子哥搗鼓的。
我回答謝非:“呵呵,既然你不在家那算了。”
謝非說:“什麼算了啊?說啊——”
我說:“今天是週末,關部長一般週末都是要回來的,我以為你也在家,想週末到你家去蹭頓飯吃呢,不過你不在,那我不去了。”
“哈。是這樣啊。”謝非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師弟啊,什麼時候想來師姐家吃飯直接來是啊,老關在不在家都沒關係呢。師姐哪裡隨時歡迎你來,只要師姐在家,任何時候你來都可以呢。記住。師姐說的是任何時候。”
謝非的聲音似乎聽起來有點曖昧的感覺,她似乎在重複強調任何時候這個詞,那是未必在吃飯的時間,睡覺的時間也可以。
我是這樣理解的,不知理解的對不對。
“謝謝師姐。”我說。
“不客氣,師姐這邊,所有的東西對你都是隨時敞開的。”謝非的聲音更加曖昧了。
我不由有些心慌,說:“師姐,沒事了,你繼續忙,我也要下班了。”
“對了,師弟,老關給你打電話了嗎?”謝非說。
“什麼電話啊?”我說。
“是下週五讓你開車送我去省城的事情。老關他們學習班要集團出國考察旅遊,可以帶家屬,我跟隨去,下週六出發。”謝非說。
“哦,你說這事啊,關部長和我打電話了,早打了,打了好幾天了。”我說。
“你沒拒絕?”謝非說。
“領導的安排,我敢拒絕嗎?”我說。
“不會耽誤影響你的事情?”謝非又說。
“不會的,我會提前安排好其他的事!”我說。
“太好了,我們可以一起作伴去省城啊。”謝非開心的聲音。
我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說:“師姐,出發前我開車去接你,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好的,恭候師弟。”謝非高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