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一支菸,點著,慢慢吸了兩口,然後打量著伍德。
伍德看著我,臉帶著捉摸不透的笑。
“伍老闆最近挺好。”我說。
“還好,活得還算滋潤。你呢,易老弟?”伍德說。
“託伍老闆的福,我也還活著,似乎,也還挺有滋味。”我哈哈笑了一聲。
“能看到你活得很有滋味,我感到很欣慰啊。”伍德點點頭。
“聽說你活得很滋潤,我同樣很欣慰。”我說。
“呵呵。多謝老弟關心。”伍德說。
這時酒菜畢,服務員倒的是紅酒。
伍德端起酒杯:“老弟,來,為我們倆都還活得很滋潤乾一杯。”
“好,幹——”我端起酒杯。
放下酒杯,我說:“難得伍老闆百忙之還想著我,難得你請我吃一次飯。下午接到你的邀請,我著實激動了一陣子。”
“哦。是嗎?看來我早該請易老弟吃飯了,看來我似乎之前有些怠慢易老弟了。”伍德說。
“革命不分早晚,客氣什麼,現在也不晚。”我毫不客氣地拿起筷子吃菜,邊點頭:“嗯,這油悶大蝦做地不錯,味道很好,來,你也吃點兒,別光喝酒說話不吃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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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今晚請客的不是伍德,而是我,我開始勸伍德吃菜了。
伍德笑了下,拿起筷子吃了好一口菜,然後放下筷子:“既然易老弟胃口如此好,那你多吃點。”
“伍老闆請客,胃口必須要好,必須的。”我繼續大口吃菜。
“慢點吃,別噎著。”伍德說。
我看著伍德:“怎麼,你不吃?這麼一大桌子菜,這麼豐盛的佳餚,不吃豈不是可惜了浪費了。”
“看著你吃我不餓飽了。你儘管吃,我看著你吃很好。”伍德說。
“呵呵。”我笑著放下筷子:“我是沒見過世面的粗人,我剛才的吃相是不是很丟人啊。真不好意思,讓伍老闆見笑了。”
“如果易老弟是沒見過世面的粗人,那我伍德豈不是更要是野老村夫了。”伍德說。
“那可不是,我怎麼能和你相,你可是經常到國外逛遊見過大世面的人。”我說。
“你恐怕也不是沒出過國的人。”伍德說。
顯然,伍德指的是我偷越邊境到金三角到泰國的事情。
我咧嘴一笑:“我還真沒有正兒八經出過國,不像伍老闆,說走走,想去哪裡去哪裡。前些日子沒見到你,聽說你到日本去了?”
“我正好給你彙報下我的最近行蹤呢,沒想到易總易老弟早知道了。”伍德說。
“沒辦法,誰讓我對你很關心呢。”我邊吃菜邊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不過,雖然我人在國外,但對國內的事,特別對星海的事,還是很關心的。”伍德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慢悠悠放下酒杯。
“嗯,看來你是洋裝穿在身,心還是國心啊,難得,難得。”我說。
“穿什麼衣服和什麼心是沒有必然的聯絡和關係?”伍德說。
“也許,大概,可能。”我說:“當然,你也許雖然身穿漢服,但心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伍德的眼皮微微跳了下,看著我,沒有做聲。
我放下筷子,看著伍德:“喂——夥計,老是看著我幹嘛?難道我長地俊?”
“不錯,你是長得俊,我想看你!”伍德點點頭。
“好,那你多看幾眼,別以後沒機會看了。”我說。
“要說沒機會看,那似乎有兩個可能。”伍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