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伸手摸摸自己的下面,小弟弟也還在,老老實實呆在內庫裡。
我皺緊眉頭,努力去想昨晚都發生了些什麼,卻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記得喝完夏雨的那杯紅酒在她小兔子乖乖的呢喃混混睡去了。
我依稀感覺自己好像睡去後進入一個夢幻而瘋狂、痛苦而快樂的境地,但卻怎麼也想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似乎,我的那些夢幻瘋狂感覺只是感覺,只是一場夢。
我困惑而迷惘地使勁呼吸了一口空氣,空氣裡沒有任何異常的味道。
難道,昨晚真的是一場夢,酒後迷夢春夢幻夢?難道,昨晚我昏睡過去之後夏雨對我我對夏雨什麼都沒有做?
似乎,我又處在那天在謝非家裡的境地,似乎,感覺和那晚有些相似。但細細想想,卻又似乎不同。
我模模糊糊意識到昨晚夏雨在給我喝的酒裡做了手腳,但她自己先喝了一口卻什麼事都沒有,我怎麼喝完暈乎了呢?難道,這酒後勁極大,她喝的少沒事我喝多了才會這樣?
想想不大對勁,但卻又百思不得其解。
隱約聽到外面傳來夏雨和秋桐說話的聲音,聲音似乎來自廚房,她們在做早餐。
夏雨似乎情緒不錯,不時聽到她歡快的笑聲。
要走了,她還能如此開心,難得。
群毆點燃一支菸,靠在床頭,慢慢地吸著,慢慢地聚攏自己的思維,努力想將斷了記憶的片子找尋回來。
可是,無論我怎麼努力,都是徒勞,我終歸想不起昨晚昏睡後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
這讓我不禁有些焦躁不安。
我焦躁不安地重要原因其實是擔心自己昨晚倒地是不是把夏雨給做了,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將深感不安深深自責倍加憂慮。
如果真的那樣,那是我做了夏雨兩次了。第一次稀裡糊塗沒射出來,但搞破了夏雨的處女膜,我沒到達,夏雨不知道到沒到。
但這一次,如果真的是做了,那我有沒有到到有沒有射了呢?夏雨有沒有達到爽歪歪呢?
如果真的做了射了,那會是多麼嚴重的事情啊,秋桐在我身邊,我卻揹著她做了其他女人,這如何讓我能原諒自己呢?當然,秋桐即使不在我身邊,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也是不可原諒的。
我越想心裡越發慌,甚至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
當然,或許,可能,我和夏雨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我迷幻的那些模糊感覺可能都只是感覺而已,夢裡花開知多少,我自己的意淫而已。
如此想來,心裡多少有些安慰。
但這短暫安慰似乎又是在自欺欺人,總懷疑自己昨晚在昏睡後和夏雨在她情我不願的情況下做了不好的事情。
越想心裡越感到不安,極大的不安。
我在焦慮和煩憂裡點著第二支菸。
這時,有人敲門,接著傳來夏雨的聲音:“小克克,起床了。醒了沒有?”
我剛要回答剛要下床,門接著被推開了,夏雨笑嘻嘻地出現在門口。
夏雨的氣色似乎很好,兩隻大眼睛格外有神,滿臉都掛著笑意。
我坐在床頭沒有動,拉了拉睡衣下襬,看著夏雨:“昨晚你什麼時候走的?”
夏雨走近我,臉帶著得意而詭異的笑:“昨晚。哦,我想想啊。對,昨晚我喝多了下來喝水,和你聊了半天,然後我們喝了點紅酒。”
“然後呢?”我緊盯住夏雨的眼睛。
“然後……你說呢?”夏雨笑吟吟地看著我,臉泛起一陣紅暈。
我心裡一緊,說:“然後……我忘記了,我不知道了。你該知道的,你會知道的,是不是?然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雨哈哈一笑:“不錯,我當然知道哦。”
“那然後怎麼樣了?”我緊張地看著夏雨。
“然後……你睡了,睡得一塌糊塗,死睡,我怎麼叫都叫不醒。”夏雨不動聲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