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覺得今天的秋桐和平時表現地不大一樣,今天,她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冷靜和理智,以及堅強和果斷。似乎,她的內心正在變得愈發強大,她的意志正在變得越發堅強,她正在殘酷現實的被動適應主動去思考一些問題,甚至開始嘗試學會用非常的手段來處理非常的一些事情。
或許,人都是逼出來的。
或許,現實可以改變一個人。
或許,環境真的可以造改變一個人。
或許,秋桐是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冷酷的現實讓她不得不接受發生的事實,非常的經歷讓她不得不學會用非常的手段來保護自己和朋友以及親人。
不知不覺,她已經接受了不得不接受的現實,她已經不得不正視自己的現實,她似乎正在逐漸學會在這樣的現實裡適應並生存。
秋桐接著站起來:“我們在這裡呆的時間不短了。現在這個時候,此地不宜久留,走,回家——明天,大家要在表面一切都做到如常,該班的班,該開會的開會,該吃飯的吃飯,該睡覺的睡覺,總之,一切都要在不知不覺進行。不要讓任何人看出我們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我們於是離開了旅行社,四哥開車直接送秋桐回家,我打車回小區。
到了小區,我直接去了方愛國他們的宿舍,剛到,四哥也趕了過來。
此時,我腦子裡已經有了成熟的實施計劃,先給方愛國他們通報下了情況,然後和四哥又商討了下,接著開始佈置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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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置完任務,我回到宿舍。
這一夜,我沒有睡著,想著正關在裡面的海珠和張小天,想到海珠在裡面受到的身心折磨,我心疼不已,揪心地疼,無法入眠。
同時,又對張小天頗感愧意,他是受了我的牽連。
同時,我的心裡又對陰謀策劃實施者充滿了極度的仇恨。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我照常班。
剛到辦公室不一會兒,正坐在辦公桌前琢磨事,有人敲門。
“請進——”我說。
門被輕輕推開,我扭頭一看,伍德來了。
我不動聲色地看著伍德,伍德面帶微笑走了進來。
“易總。這幾天不見,看到你辦公室門口又增加了一塊牌子,兼經管辦主任了,可喜可賀啊。”伍德說。
我呵呵笑了,站起來,招呼伍德坐下,然後坐到他對面的沙發說:“伍老闆今天怎麼有空了?”
伍德說:“路過這裡,想老弟了,想到你已經復職了,順路過來看看。沒想到老弟雙喜臨門啊。正好向老弟表示下祝賀!”
我說:“謝謝。說實在的,我這次的雙喜臨門,似乎還要感謝伍老闆!”
“感謝我?此話從何說起呢?你該感謝的是你們集團的孫記啊,我又沒幫什麼忙!”伍德說。
“呵呵,你懂的。我要不是被停職,恐怕也未必能有這些好事。”我說。
“易老弟這話,我似乎聽不懂。”伍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