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麗接著說:“其實這次對你的安排,你不要有什麼不快的想法,我覺得啊,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反而是件好事,你要知道,發行公司雖然位置很重要,但也只是集團的一個經營部門,而黨辦呢,是集團的行政管理部門,是集團最重要的行政管理部門,整天和領導打交道,最能接近領導了,對自己的進步是最有利的。
暫時讓你來我這裡屈做個副主任,你來了之後,我把辦公室的事都放手給你管,你實質是黨辦的老大,我倒是解脫了。等我那一天提拔了,提拔成副處了,你當仁不讓是黨辦一把手,我的位子是你的。你一步成為集團所有層的排頭兵,成為權力最大位置最高的層幹部。所以,我才會給孫記建議讓你來這裡,我其實是為你的今後考慮的,當然,也可以說是為我們的今後。”
我說:“你這麼自信你會提拔成副處?”
曹麗說:“廢話。你那麼對我沒信心啊?告訴你,別看秋桐現在提拔我快,老孃早晚會走到她前面,她算老幾啊,暫時讓她得意幾天是,我這個副處,是早晚的事,不會拖很久的。”
我說:“哦。”
曹麗接著說:“現在你該明白我對你的一片苦心了?嘻嘻,還有啊,你來了這裡之後,咱們倆接觸的機會不更多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辦公室的事,都是你說了算。
“到時候我這辦公室,還不是你的?還不是咱倆逍遙的最好場所?你什麼時候想找我,我這裡隨時都歡迎啊,我雖然是你的頂頭司,但我更願意做你發洩的工具,讓你隨意玩。”
我突然胃裡一陣翻湧,有想嘔吐的感覺,忙轉移意念,調整呼吸。
我緩了口氣,笑著說:“其實,剛才孫記和我說了半天話,給我分析了半天道理了,我是很樂意孫記的這個安排的,這會兒聽你這麼一說,我不由更開心了,我巴不得這來班呢,可惜停職期限還不到。”
曹麗聞聽喜形於色,喜出望外地看著我:“太好了。親愛的,小寶貝,我也是巴不得你這來呢。可惜咱不能違反組織程式。不過,也沒事,你要是想先享受下辦公室副主任的福利,等下班後,你先在這裡搞我一次。”
我說:“來日方長,急什麼?我還沒結束停職反省,在你這裡呆久了不合適,會讓人說閒話的,再說,讓孫記看到了也不好,我還是先走。”
曹麗一聽,點點頭:“嗯。說的倒也是。行,反正日後咱們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會。哎——想想我都覺得很幸福呢。”
我忍不住又要嘔吐,忙站起來告辭。
曹麗笑容滿面送我出去。
走出曹麗辦公室,我闆闆正正笑著和曹麗告別:“曹總,再見——”
曹麗笑著點頭,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我忙轉身離去。
離去的一瞬,我的心裡迸發出一陣猙獰的惡狠狠的笑。
第一步結束了,一切都證實了。
我該實施第二步了。
真正的好戲要演了。
走出集團大廈之後,我沿著馬路慢慢走著,邊琢磨著自己即將要實施的計劃。
不知不覺走到了集團經營辦公區門口,我不由往裡看了看。
有些日子沒來這裡了,一切還是照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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