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喬仕達要是知道我不願意到市委辦去工作，說不定也會感到意外的。
讓他意外去。
我點點頭說：“哦。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肯定是這個原因的，機關調人的道道，我清楚得很！市委市政府兩辦經常從市直各單位選拔人的。”孫東凱說。
“哦。這些我倒是不知道！”我說。
我這句是實話，我還真不知道這些道道。
“那選拔進去的人也都是有能力的人？”我說。
孫東凱笑了笑：“那可未必。”
正在這時，孫東凱辦公室的門呼地被推開，曹麗急火火闖了進來，結結巴巴地說：“常委會結束了……結果出來了。”
“慌里慌張幹嘛？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孫東凱訓斥曹麗道：“關門，鎮靜點，慢慢說——”
雖然孫東凱的聲音聽起來很鎮靜，但我分明看到他也有些急不可待想知道結果。
我當然也更想知道。
我知道曹麗一定是透過什麼渠道第一時間知道了常委會的討論結果，一定是孫東凱安排她去打聽的，她於是第一時間來給孫東凱彙報。
曹麗這時看到我在這裡，咧咧嘴，看看孫東凱。
孫東凱說：“小易也一起聽聽，沒事，反正結果總是要公佈的。”
曹麗狗日的似乎還把我當外人啊，白搭她整天在我面前表白了。孫東凱都不把我當外人，她還轉不過腦筋來。
曹麗回身關了門，然後一屁股坐到沙發，摸起一個水杯大口喝水，似乎，她很渴。
孫東凱這時站起來，走到她跟前，看著曹麗。
我也不由站起來走過去，看著曹麗。
曹麗喝了幾口水，抹了抹嘴唇，看著我們：“結果出來了。”
“廢話，我問你什麼結果呢？快說——”孫東凱終於忍不住了，衝曹麗叱喝道。
馬爾戈壁的，我此時心情著急的程度不亞於孫東凱。
孫東凱關心的是全域性，要關心專職副記和出版局副局長的動向，關心秋桐的提拔。
他操心的事我多，我只關心秋桐。
我緊緊盯住曹麗的兩片子。
曹麗開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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