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黎說:“你盡心了,那沒遺憾了,沒有沒有唄!”
我不由有些喪氣:“哎——說來說去,還是白搭啊!”
老黎呵呵笑了:“人騎腳踏車,兩腳使勁踩1小時只能跑10公里左右;人開汽車,一腳輕踏油門1小時能跑100公里;人坐高鐵,閉眼睛1小時也能跑300公里;人乘飛機,吃著美味1小時能跑1000公里。小克,你說,這說明了什麼?”
我說:“什麼?”
“想想!”老黎說。
“懶得想,告訴我!”我說。
老黎說:“道理很簡單,人還是那個人,同樣的努力,不一樣的平臺和載體,結果不一樣了!”
“這道理是什麼意思?”我看著老黎。
“自己回去琢磨。”老黎說:“你現在有些心浮氣躁,記住,小克,遇事首先要學會的是讓自己冷靜!只有冷靜下來,你才會讓自己的智慧開發出來。”
我皺皺眉頭。
老黎又說:“一戶人家有三個兒子,他們從小生活在父母無休止的爭吵當,他們的媽媽經常遍體鱗傷。老大想:媽媽太可憐了!我以後要對老婆好點。老二想:結婚太沒有意思,我長大了一定不結婚!老三想:原來,老公是可以這樣打老婆的啊!”
我呆呆地看著老黎:“這又是什麼意思?”
老黎說:“很簡單,一句話:即使環境相同,思維方式不同,也會影響人生的不同。”
我半張嘴巴看著老黎:“哦。”
老黎繼續說:“三人出門,一人帶傘,一人帶柺杖,一人空手。回來時,拿傘的溼透了,拿柺杖的跌傷了,第三個好好的。原來,雨來時有傘的大膽地走,卻被淋溼了;走泥路時,拄柺杖的莽撞地走,時常跌倒;什麼都沒有的,大雨來時躲著走,路不好時小心走,反倒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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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又是什麼道理?”
老黎說:“自己想,不告訴你了!”
我想了想,說:“這是不是說,很多時候,我們不是敗在缺陷,而是敗在優勢裡?”
老黎哈哈笑起來:“看來我兒子智商不低嘛。”
我又皺眉苦思起來。
這天課的時候,班主任老師告訴我和秦璐,明天我們要去省城參加那個青班學習交流會,下午不要來課了,收拾下東西坐坐準備,特別要弄好發言交流的稿子。
秦璐兩眼發光,不住點頭,不由又看了我幾眼,喜滋滋的。
她似乎為能有和我單獨一起的機會而興奮。孤男寡女的,一起去省城,不知她是否打算搗鼓點什麼事呢?
我沒有理會秦璐,心裡卻有些叫苦,操,如此關鍵的時候我去省城,家裡萬一搞砸了咋辦呢?老關到底能不能幹過雷正呢?
可是,我又沒有辦法,只能去。
下午,我在公司辦公室裡弄好了去省城的發言稿,然後去了秋桐辦公室,告訴她我明天要去省城的事,秋桐很開心,說:“去了好好講啊,這次的講話稿是你自己弄的?”
我說:“是的。哎——這不巧,這個時候去!”
秋桐說:“怎麼了?”
我說:“正值你提拔的關鍵時刻,我這心裡放不下啊。”
秋桐樂了:“我還以為有什麼別的事讓你牽掛,這事啊,這事你別操心了,你也操不了這個心,我更操不了,凡事順其自然,隨他去是,想那麼多幹嘛?我都不願意多操心,你更不用操心了。開開心心去省城。”
秋桐似乎是在安慰我。
我苦笑:“你自己根本不當個事。你不擔心不能提拔,不擔心提拔起來把你弄到其他單位去?”
秋桐笑嘻嘻地說:“我是黨的人,一切服從組織決定,黨讓幹啥幹啥。”
我說:“我其實很擔心會有人在背後搗鼓什麼事。”
秋桐聽了,不笑了,神色嚴肅起來,一會兒說:“別人怎麼搗鼓我我都不在乎,我唯一擔心的是不要牽扯其他的人。”
我明白秋桐的意思,心裡也擔憂起來。
“如果是這樣,我寧願不提拔。”秋桐又說,神色有些鬱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