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去了餐廳的房間。
推開房間的門,我微微一愣,酒桌正間坐著的不是關雲飛也不是孫東凱,而是季記。副主陪位置坐的是秋桐。兩邊坐著省報協一行人。
報協的領導我見過2次了,基本認識幾個,坐在主賓位置的是副職,看來一把手沒來。
可是我仍然感到有些困惑,即使一把手沒來,按照以往的慣例,關雲飛一般都是出來陪同的,至少孫東凱該陪同啊,怎麼這二位都不在,都死到哪裡去了?
和報協領導招呼過後,我坐在秋桐身邊。
然後,季記主持開席。
季記一致開酒詞我才知道,原來關雲飛今天到省裡去了,孫東凱呢,說是身體不大舒服,在家休息,不方便出來作陪。
關雲飛到省裡去幹嗎的?孫東凱怎麼突然身體不舒服了?昨天不還是活蹦亂跳的嗎?
在這個關頭,這二人的動向讓我分外敏感,我不由要多想一些。
在風平浪靜下,我不由感到一股暗流激流在湧動。
而這股激流和暗流,又似乎和最近的人事調整有關係。
當晚的招待在季記的主持下,很順利,氣氛一派和諧,觥籌交錯間,我斷斷續續向省報協的領導又彙報了下報亭的事情,作為對秋桐彙報的補充。
省報協的那位副職領導又詳細諮詢了我幾個細節問題,我對答如流。他聽我說完後,顯得很滿意,邊舉杯和我喝酒邊表示回去後要向一把手做一個全面彙報,要把秋桐的面彙報材料呈給部領導,要建議在星海召開一次全省報業發行多元化經營現場會。
報協這位領導說要給面建議在星海召開全省報業發行多元化經營現場會,這事大了。
我這才知道秋桐不知什麼時候還搗鼓了一個面材料,看看秋桐,她抿嘴笑而不語。
我不由暗暗感覺這次省報協的領導來視察報亭的事提出要開現場會的事其實是秋桐不動聲色推動的結果。她為什麼要推動這事,自然是為了我。
想到這裡,我不由又看了一眼秋桐,她正含笑看著我。
四目相對,不由有些火花。
秋桐似乎很懼怕這種火花,忙轉移視線舉起酒杯給省報協領導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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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曹麗進來了。原來曹麗在隔壁房間也在招待客人,那邊的酒宴結束了,她來給省報協領導敬酒的。
曹麗一來,酒場的氣氛更熱烈了,曹麗是個很能活躍氣氛的人,來和報協領導一行沒人單獨喝了一杯酒,然後讓服務員拉了一張椅子,坐在我身邊,不走了。
報協領導一行喝的有些興奮,有些多,曹麗來這裡以鬧騰,大家都不提工作的事了,在曹麗的神侃下,話題很快轉移到了男人和女人身,談起半葷不葷的笑話。
官場的酒場幾乎都是這樣,喝到一定程度,那些平時看起來道貌岸人的領導都喜歡談論女人,喜歡講帶點葷的笑話。
我習慣了,秋桐也似乎多見不怪了。
曹麗和他們在那裡神侃,我和秋桐坐在那裡不多說話,聽著是。
季記這時冷冷地看了曹麗一眼,嘴角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笑,那笑裡似乎帶著些許的嘲諷,還有憎惡。
但這笑轉瞬即逝。
招待結束後,大家一起往外走,季記和秋桐和報協領導走在前面,邊走邊談笑著什麼,曹麗和我走在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