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直覺,我預感這次調整可能會波及到我們集團,換句話說,集團的領導層這次說不定會有區域性的變動。”我說。
“哦。”
“你覺得呢?”我說。
“我沒感覺。”秋桐說。
“你胡扯——”我說:“你肯定也有這個預感。”
“我不騙你,我真的沒這感覺啊。騙你我是小狗!”秋桐說。
“你本來是小狗。”我說。
“你壞,不許戲弄我。”秋桐說。
我呵呵笑起來:“好,算我信了你,你為什麼沒這感覺呢?”
秋桐說:“因為我根本沒往這方面想啊。”
“現在你可以想了。”我說。
“呵呵,好,抽空我想想,感覺一下。”秋桐說。
“你要告訴我的第二個訊息是什麼?”我說。
“這第二個訊息。”秋桐頓了頓:“關部長很快要步你後塵去黨校學習了。”
“吖——他也要來市委黨校學習?”我說。
“當然不是去市委黨校。”秋桐笑起來:“他這個級別的幹部,要去黨校學習,只能是省委黨校或者央黨校,聽說他可能是去省委黨校參加一個學習班。”
“去省委黨校學習,難道說,他也要提拔了?”我說。
秋桐說:“不知道!”
“這兩個訊息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絡?”我問秋桐。
“似乎,應該是沒有!”秋桐說。
“似乎?似乎是什麼意思?”我說。
“似乎是好像的意思!”秋桐說。
“呵呵。去黨校學習,一般來說意味著什麼?”我說。
“對不同級別的幹部有著不同的意味,不同級別的幹部到不同級別的黨校學習有著不同的意味,在不同的形勢下,又有著不同的意味!”秋桐說。
“此話何意?”我說。
“對你這種級別的幹部來說,到黨校學習,當然是組織的培養,是好事,但是,對於關部長這種級別的幹部,到省一級的黨校學習,有時候是出於很多原因的。”秋桐說。
“哦。說說看!”我很好。
秋桐說:“有時候,是級組織部門的培養;有時候,是當事人自己想避開面臨的某種鬥爭採取的迴避之策,主動要求去學習,暫時避開是非窩;還有時候,是平級幹部之間鬥爭異常激烈,矛盾激化,作為主要負責人的領導為了緩和矛盾採取的一種措施,搞平衡,暫時讓其一方去學習,避免鬥爭的公開化和不可收拾化。”
“道道真多。你認為老關去學習是屬於哪一種?”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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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猜測。當然,我希望他是第一種。”秋桐說。
“你的希望當然是好的,可是,我怎麼覺得會是後面兩種呢?”我說。